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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悬着的心还往下落了落。
可那之后的七天,她都没能从酒店的房间离开。
整整七天,除了秦昼去拨通酒店内线到前台,将房间的日期往后续了几天,其他时间,周凛月几乎没怎么从他的怀里离开过。
吃喝洗澡他们都在一起。
周凛月的心理阴影是从那个时候留下的,他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和她连在一起。
现如今,时隔八年。
周凛月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听林昭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就会逐渐走下坡路,他现在已经过了二十五。
说不定已经开始往下坡走了。
所以,肯定不会再像八年前那样了。
周凛月想起之前,双腿都是软的。
秦昼过去把窗户关上了,窗帘也一并拉上。
屋子里只剩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还开着,光线朦胧,倒是没有起到什么照明的效果,反而有一种增添情趣的意味。
他已经抬手去解手臂上的袖箍,脸部的轮廓线条在屋内暗淡光线的勾勒下,深邃而清冷。
量身剪裁后又经过手工缝制出的衬衣,动作间牵出的褶皱都完美贴合他的肌理纹路。
秦昼身上那种仿佛岁月沉淀出来沉稳让他有种矜贵的儒雅感。
哪怕只是简单脱个衣服,都带着慢条斯理的赏心悦目。
周凛月知道今天是逃不过了,企图拥有一个缓冲时间,她声音讷讷的开口:“我想先去洗个澡。”
秦昼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过,如冷玉般白皙洁净的肌肤。
她小声强调:“我早上也有洗澡的习惯。”
此刻的秦昼如同一个猎人,而周凛月,不过是在早已落入虎口垂死挣扎的一只小兔子而已。
他点点头,对于她说话时眼里惯有的闪躲视而不见。
这个澡洗了足足一个小时,如果不是干湿分离的毛玻璃浴室门后能尚且能看见她轻微晃动的娇小身躯,恐怕秦昼都要以为她晕倒在了里面。
一个小时,如同钝刀磨骨一般难熬。
秦昼身子坐靠在床头,手上下起伏着,动作不紧不慢。
眼神落在那扇毛玻璃上,往日清冷不带多少感情的眼,此刻倒是浮现难得一见的异样情绪。
如同在欣赏一部自己尤为喜欢的电影。
看来自己将这栋别墅的设计权全部交给那个法国设计师是个明智的选择。
周凛月出来的时候,身上穿戴异常整齐。
连锁骨和手臂都通通遮住的圆领长袖,裤子则是宽松的阔腿裤。
她打开浴室的门出来,里面萦绕的蒸汽如同白雾一般,她是被白雾簇拥而出的仙子。
白皙的脸早被热气熏红了,那张满是胶原蛋白的脸,在此刻好似一颗娇嫩饱满的水蜜桃。
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她一眼就看到面前的场景了,眼神中带了些惊愣,瘦削的肩瑟缩一下,随即低下了头,不知所措的抿了抿唇。
她这副受惊的模样,让秦昼的眼底漫上一层深不见底的雾霭。
“穿得这么严实。”他缓慢起身,极轻的一声笑,“也好,我比较享受拆礼物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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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开始,周凛月就想反悔了,她想逃,结果又被握着脚踝轻轻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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