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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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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都说了,你…还要怎样…”穷途末寇没一个不嘴硬的。

这种人见得多了,呼延锡和自然觉得不怪。张允为赵国人办事,被捉住的人会有怎样的下场他自然早有准备。

受罪最少的法子便是在被捉的那刻自尽而亡,如今手指都要砍没了却还在苦苦撑着,必然是心里还有什么指望。

是什么呢?

呼延锡和曲其两指支着侧脸,歪头想了会儿。

“钱财,地位,亲眷,荣耀,赵覃是拿这四样中的什么拿捏你的?”呼延锡和边玩着手便随口问道。

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他忽然嗤笑道:“该不会你心属于赵覃才拼死拼活替他办事吧?”

“你这…你这不阴不阳的东西给我…给我闭嘴!”

一提到赵覃,张允似是被人戳到痛处,冲着呼延锡和吐了口唾沫骂道:“就你这样的玩意儿…若是落到…落到我手中,定把你调教得服服帖帖再拿去伺候人…”

段刻皱眉,他想到了那天神志不清的文烟。

一股杀气在昏暗的地窖里蔓延。

然而还没等段刻动手,呼延锡和便打了个哈欠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揉了揉手腕,朝一旁的随从勾了勾手。

随从知趣地将烧红的烙铁棍子裹了层帕子,双手呈到呼延锡和面前。

呼延锡和拿起烙棍,没有半点犹豫地将烧得通红的那一头,烙上了张允的左眼。

“照理应当是烙你的嘴,但这张嘴还要用来招供不是?”

张允的惨叫声让段刻有一瞬的耳鸣。

他看着呼延锡和女子般弱柳扶风般绰约淡雅的身影,只觉得周遭这污秽的一切都与他不配。

他其实不愿看到这人处于这样的地方。

还是佛手拈花,更适配于他。

秋明拎着汤药罐进来的时候,被屋里这刺鼻的味道呛得一咳嗽。

走近了才看见张允那凄惨无比的样子。

唤作旁人,哪怕是敌手,他这做大夫的多多少少都会扬起些不合当的恻隐之心。

唯独对张允,半分都没有。

他亲眼看着隆子云是如何壮烈赴死的,他也亲眼看着呼延云烈那几夜是如何被毒得七窍血流不止的。

无心之人,自然不配得到他人的恻隐。

尤其这些日子,大起大落。他本以为早年跟着师傅颠沛流离那几年已是见过世间极恶,然而齐阳一行却让他明白…

人之为人,善可至极,恶却永无至极。

人为了一己私欲,当真可以毫无顾忌地踩着他人的尸骨步步高升。

而他能做的,除了惩恶扬善,便是练就一副铁石心肠,收起那些不值当的善心。

秋明脚步不停,走到呼延锡和跟前道:“我好心提醒你,这种污浊阴凉之地少待,对你的病症不利。”

这呼延家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疯。原本以为呼延云烈就够莫名其妙的了,哪知道他这堂哥看着更是个能搞事的。

“在下谢过秋大夫好意。”

出人意料的,呼延锡和这人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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