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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都说了,你…还要怎样…”穷途末寇没一个不嘴硬的。
这种人见得多了,呼延锡和自然觉得不怪。张允为赵国人办事,被捉住的人会有怎样的下场他自然早有准备。
受罪最少的法子便是在被捉的那刻自尽而亡,如今手指都要砍没了却还在苦苦撑着,必然是心里还有什么指望。
是什么呢?
呼延锡和曲其两指支着侧脸,歪头想了会儿。
“钱财,地位,亲眷,荣耀,赵覃是拿这四样中的什么拿捏你的?”呼延锡和边玩着手便随口问道。
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他忽然嗤笑道:“该不会你心属于赵覃才拼死拼活替他办事吧?”
“你这…你这不阴不阳的东西给我…给我闭嘴!”
一提到赵覃,张允似是被人戳到痛处,冲着呼延锡和吐了口唾沫骂道:“就你这样的玩意儿…若是落到…落到我手中,定把你调教得服服帖帖再拿去伺候人…”
段刻皱眉,他想到了那天神志不清的文烟。
一股杀气在昏暗的地窖里蔓延。
然而还没等段刻动手,呼延锡和便打了个哈欠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揉了揉手腕,朝一旁的随从勾了勾手。
随从知趣地将烧红的烙铁棍子裹了层帕子,双手呈到呼延锡和面前。
呼延锡和拿起烙棍,没有半点犹豫地将烧得通红的那一头,烙上了张允的左眼。
“照理应当是烙你的嘴,但这张嘴还要用来招供不是?”
张允的惨叫声让段刻有一瞬的耳鸣。
他看着呼延锡和女子般弱柳扶风般绰约淡雅的身影,只觉得周遭这污秽的一切都与他不配。
他其实不愿看到这人处于这样的地方。
还是佛手拈花,更适配于他。
秋明拎着汤药罐进来的时候,被屋里这刺鼻的味道呛得一咳嗽。
走近了才看见张允那凄惨无比的样子。
唤作旁人,哪怕是敌手,他这做大夫的多多少少都会扬起些不合当的恻隐之心。
唯独对张允,半分都没有。
他亲眼看着隆子云是如何壮烈赴死的,他也亲眼看着呼延云烈那几夜是如何被毒得七窍血流不止的。
无心之人,自然不配得到他人的恻隐。
尤其这些日子,大起大落。他本以为早年跟着师傅颠沛流离那几年已是见过世间极恶,然而齐阳一行却让他明白…
人之为人,善可至极,恶却永无至极。
人为了一己私欲,当真可以毫无顾忌地踩着他人的尸骨步步高升。
而他能做的,除了惩恶扬善,便是练就一副铁石心肠,收起那些不值当的善心。
秋明脚步不停,走到呼延锡和跟前道:“我好心提醒你,这种污浊阴凉之地少待,对你的病症不利。”
这呼延家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疯。原本以为呼延云烈就够莫名其妙的了,哪知道他这堂哥看着更是个能搞事的。
“在下谢过秋大夫好意。”
出人意料的,呼延锡和这人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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