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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天那位驿长裴元嗣见他可不是第一次了,上次没把这小人给一同革职了是他的疏忽,如今这新驿丞因为年轻着了那驿长的道,不能就说他是无错,但至少是耳根子太软,品性又不够坚韧。
裴元嗣眼里是揉不得沙子,不过他也明白小吏为了保住乌纱帽瞻前顾后一些无可厚非,这次他便没处置驿丞,仅将那老奸巨猾的驿长送进了丰邑县牢革职查办。
赵炳安看着裴元嗣短短半个时辰之内就断了一桩案子,以一种不敢置信的表情地盯住裴元嗣,“表哥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那驿长害得驿丞?”
裴元嗣懒得理他,走出门对决明与三七道:“吩咐下去,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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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嗣嫌弃赵炳安烦,那天之后就让他去前面的队伍探路了。
按理说赵炳安不在,裴元嗣大部分时间又在马车上修史,想招阿萦伺候会十分方便。
尤其是那天晚上,男人显然是茹素太久,开闸之后就有些忍不住,阿萦能感觉得到,他忍得很辛苦,却因为顾及自己的面子不愿当众招她过去。
丁嬷嬷坐在车里讥讽她道:“姨娘又不是那勾栏院里的荡.妇,叫得那么浪大爷自然不会喜欢。”
这就是在指桑骂槐说阿萦浪荡了,紫苏微微蹙眉,看向阿萦。
阿萦低着头做针指,她看不清她的表情。
丁嬷嬷也就嘴上这么说,沈明淑可是给她下了死命令要她这次出来一定要盯住了阿萦,务必要她在回来之前肚子大起来。
寻常官员出门公干时带一两个姨娘美婢伺候起居那都是司空见惯的,更别提这位可是圣上的亲侄子。
到裴元嗣真的冷落阿萦,阿萦又不急不慢的时候,她又禁不住着急上火了,一有机会催促阿萦往裴元嗣的车厢里钻。
裴元嗣的沉默算是默许,但他在车里绝对不会碰阿萦。
他读书写字的时候阿萦就安安静静地在一边替他端茶倒水、磨墨,他午憩的时候她就轻手轻脚地给她盖上衣服,然后自己在一旁低头做着绣活。
有时裴元嗣醒过来,她明明已经困得在一边睡着了,娇小的身子却依旧只是乖乖地缩在一边,不敢越雷池半步。
其实这几日,他能感觉到她在讨好他。
有几次还想主动和他搭话,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罢了,他好歹也是个近而立之年的男人了,和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置什么气呢?
裴元嗣脱下外袍,把歪在地上困得不省人事的阿萦打横抱起。
阿萦软软地埋在他怀里,只露出白皙柔媚的半张小脸,肉嘟嘟湿润的唇,乌发落下一缕垂在耳畔,紧身的褙子勾勒出她丰盈圆润的曲线,明明有这样好的身段,腰肢处却纤细得不盈一握,轻块的像一片绵软的云,轻轻松松就被男人抱到了小榻上。
裴元嗣忽觉一处不对。
裴元嗣早已不再是冲动热血的十七八岁少年,然而作为一个成熟且正常的壮年男人,那方面的欲望在长期不得纾解之时的确分外难捱,以至于一旦得到发泄的机会便犹如不知餍足的野兽。
然而从小到大良好的教养却不允许他在阿萦昏睡之际趁人之危,裴元嗣按下内心的冲动,将目光从阿萦的身上移开,默默拿起一旁的毯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下。
“大爷?”
阿萦不知何时揉着眼睛坐了起来,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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