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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老牛吃嫩草,也太欺负人家小姑娘了吧?那小姑娘及笄了吗?今年多大啊……”
决明恨不得捂住赵炳安的嘴巴, 好说歹说是把他给拉走了。
裴元嗣紧抿着唇, 额上的青筋也紧紧地绷了起来。
阿萦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边,声如蚊讷道:“大爷,妾不是有意的……”
“你何时进来的,谁让你进来的?”
“是决明大哥让妾身进来的……大爷, 我真不是有意的, 我不认识那个人!我本来是想在帘子后面避一避的,大爷不要罚我!”
阿萦拉着裴元嗣衣袖跪在地上, 就差哭出来了。
裴元嗣这才发现阿萦今日穿得很素, 怪不得赵炳安会把她给认成丫鬟。
谁家的姨娘会穿得这么素, 大约也只有阿萦一人了。
阿萦拉着裴元嗣的衣袖,露出雪白的皓腕间一只红殷殷的玛瑙镯,那镯子衬得她手腕纤细易折, 肌肤细腻如玉。
人长得漂亮, 就是身上带只素镯子都好看。
裴元嗣抿了抿唇, “没怪你,愣着做什么,去倒茶。”
“您稍等!”
阿萦忙取来净瓷描金的茶壶给他倒上。
丰邑驿丞本来给裴元嗣准备了满席的珍馐美味,奈何裴都督却不肯用,硬是从宴席上退了下来。
这会儿下人只得草草给裴元嗣准备了些吃食端过来,裴元嗣不挑食,珍馐佳肴他吃得,粗茶淡饭也吃得,但如今是官在任上,他不愿因为自己一人劳民伤财。
“你可用过了?”裴元嗣举起竹箸时,问她。
“用过了。”
阿萦心内有些遗憾,早知出门就不吃饭了。
他在一旁用膳,阿萦便为他布菜、倒水。
等他用完膳,自有小厮撤下,将门关上,裴元嗣坐在案前看书,时不时勾画几笔,阿萦替他磨墨。
别看裴元嗣是个武将,他当年却是本朝第一位连中三元的状元郎,寻常士子在十八岁的时候还在苦读书考中个秀才就骄傲得恨不得前后十条街的街坊邻里都知道,裴元嗣这么多年来一直不骄不躁,成嘉帝知道他好读史书,且文采斐然,是以特许他在军中编纂前朝史。
裴元嗣余光看到阿萦在磨墨时忍不住多看了他手中的书好几眼。
她忙前忙后,又安分守己,温柔体贴,不是如寻常女子一般硬往他身上来凑。
夜深了,裴元嗣低头看着只到他胸口,站在他的身前认真为他解着腰封的女孩儿,她还是第一次伺候他更衣,竟然解不开那腰封,红着脸有些窘迫地望向他。
裴元嗣看着她泛红的雪腮,将腰封扔在地上。
“看懂了?”
……
丁嬷嬷偷偷藏在窗边下听壁角,越听老脸越红,忍不住啐阿萦了一句“小荡蹄子”,叫成这样哪个男人能受得住,这是要把大爷给榨干?
屋内,裴元嗣深深喘了两口气,随意擦了擦便躺了回去。
阿萦脸颊滚烫,身子酸软无力,可她却不困,睁开湿润的眼睫看着男人只给她留了一个宽阔冷峻的背影。
平江伯世子赵炳安离开之后,裴元嗣虽没有明显地表现出来他不高兴,但阿萦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
他说话时语气明显冷了许多,动作也凶得令她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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