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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朋友呢?
但是、Zero那个家伙,变化好像很大啊……整个人都像是因为什么事情而不得不变得沉默起来了。伊达航大概能猜到他应该是需要执行什么保密的任务,只是没想到一去就是五六年,连带着诸伏景光也失踪。
这些年来警察工作的危险性几乎在他们身上完全体现了出来,先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一声不吭地搞人间蒸发事件,接着松田阵平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妹妹在任务中失踪。萩原研二在任务中牺牲,松田阵平自己也差点儿死在摩天轮座舱里。
电车缓缓进站,广播里响起温和的女声,提示乘客们不要错过列车。伊达航再次叹了口气,握着车票向站台走去。
——总之,希望他和娜塔莉的婚礼上,这几个家伙一个都不要少吧。敢错过他的婚礼的话,一定会后悔的。
刑警先生取下嘴里叼着的牙签,哼着歌走进了车厢。
车站的监控摄像头上的指示灯闪烁了一下,随后恢复了正常。人来人往的车站和往常一样送人离开、也接人回家。
第34章
警视厅最近好像忙碌了起来,目暮十三带着伊达航和他那个名字叫高木的后辈跑进跑出,连带着佐藤美和子也总是以残影的形象出现。相较之下清闲了很多的松田阵平依旧是一身黑色西装,戴着墨镜不紧不慢地往爆裂物处理小组的办公区走。
距离萩原牺牲已经四年、世理也在三年前摩天轮那一次见面以后再也没有消息。过去熟悉的人除开班长伊达航之外都渐渐断了联系。他倒是在三年前碰见过一次诸伏景光,班长提到过他一年前见过一次降谷零,此外就再无消息了。
就好像遇见一个人就注定了要分别,而人生这趟旅途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要结束。
两年前他在一次外勤任务中、乘坐列车经过隧道时忽然出现了意识中断、呼吸困难和心悸这一系列症状,被爆裂物处理小组和搜查一课联合起来扭送去医院,被医生诊断为创伤后应激障碍。
松田阵平只能在班长以及各位同事的“压迫”下举手投降,乖乖治疗,还在同事的介绍下频率稳定地去找心理医生聊聊天——哪怕他刚好有外勤都会被同事承包然后被按头送过去的程度。
心理咨询师名字叫原田陵一,是个性格很温和、相处起来让人感觉非常舒适的男性,半长的头发被束在脑后,扎成一个小辫子,黑色的眼睛总是眯起,带着温柔包容的笑意。
松田阵平没有拒绝同事的好意大概也有这个医生自身的原因在其中——虽然长得完全不像,但是原田医生的气质和行为举止总是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回忆起那个明明从小就和自己呆在一起、长大后却突然离开的家伙。
对此原田陵一倒是接受良好,说他很荣幸、感觉如果能和松田君成为朋友的话听起来很棒,但是心理咨询师在心理咨询期间,原则上禁止是与来访者进行心理咨询室以外的任何私人交往的哦。
松田阵平在墨镜后有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不过原田陵一确实专业实力过硬,这几年里他一直反反复复的应激障碍缓解了很多,他也说不清这其中有没有对方和萩原研二很像的因素——这让原本会让松田阵平左耳进右耳出的“心理医生的不痛不痒的安慰”变成好像萩原研二本人的开导。得知好友的情况好转后伊达航数次跟娜塔莉感叹说,幸好松田阵平没有成为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患者中三分之一的终身患病者。
顺带一提,班长结婚了,他们五个人里只有他去参加了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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