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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一定要这样说吗,世理。”诸伏景光捧着一杯热可可,眨了眨他那双眼尾上挑的蓝眼睛。

一年多没有见过面的卡慕此时大大咧咧地躺在他对面的沙发上,肚子上还趴着一只毛茸茸的黑猫。松田世理根本就没打算遮掩什么了,到了安全屋就直接卸了易容,换了一身黑色系的衣服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去给诸伏景光冲了一杯热可可后就倒在沙发上,很疲惫的样子。

“没什么大事,”世理一面给猫咪顺毛,一面用机械音平静地陈述道,“只是诸伏警官的身份好像出了一点问题,我收到了关于你是卧底的信息。”

诸伏景光手中的杯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这叫没什么大事?

而世理继续说道:“你们应该也差不多知道了,我从小就在组织里,也确实是站在组织这边的。不涉及组织利益的问题上我偏袒你们一点没什么关系,但是命令一旦下达,我就也没有办法了哦?”

“那么世理,你想怎么做呢?”猫眼青年沉默了几秒,叹息一般说道。

其实这样结束也不是不可以,世理刚才的话也说明了一点——只要降谷零的身份不暴露,她不会多说什么。这样一来就算诸伏景光暴露、不得不撤离甚至是死在这里,降谷零也不会因为他这边的信息而遇到危险。

毫无形象地躺在沙发上的松田世理转头望着他挑了挑眉,长卷发铺散下来,顺着沙发边缘垂落到地面。

“世理,”他笑着轻声说道,“可以允许我最后给零打一个电话吗?”

小黑猫用它和长相不符合的稚嫩声音拖长声音喵了一声,似乎在表达不满。

“你好像误会了什么,”世理把头转了回去,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我收到的是组织在公安那边的卧底发来的信息,而不是组织下达的追杀命令。”

黑白主色调的安全屋给人一种死寂压抑的感觉——特别是世理用的更多的其实是黑色。这种严肃庄重的色彩总是让人联想到沉重压抑的场合,比如追悼,比如葬礼。

“所以,”杀手小姐躺在这个追悼会现场一样的房间里,语气平和地提出了她的建议,“诸伏警官,你现在可以选择立即联系你的接线员先生,准备撤离。还是像之前一样,我停止拦截那位卧底先生的消息,十五分钟后这个情报会传到组织、组织下达命令、我来追杀你。或者你可以选择,我去让那个组织卧底在公安内部的小家伙闭嘴,你的话……帮我做一些事情。”

良久之后诸伏景光叹了口气,想放下手中的杯子却又发现没有茶几,只能重新换了种姿势、单手拿着杯子。

“还请稍微说详细一点,可以吗?”他无奈地笑道。

杀手小姐毫不在意一样点点头,伸出沙发扶手的小腿在空中一晃一晃,很放松的样子:“当然可以。前一种方法就是你被发现身份然后赶紧撤离,有我提前通知了你,你能成功逃跑的几率不低。而且这些年来你们没有接触到核心文件,放了你也没关系。第二种方法可以让你继续在组织里待着,不过出于因为你让我们损失了一位公安卧底,我带着你在我身边、就当作是弥补损失了——啊、忘了提一句,你的联络员和那位卧底,都得永远闭嘴才行。”

世理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非常自然,甚至是闭着眼睛的,就好像她丝毫不在意身旁就是一个来自公安的卧底搜查官,也不觉得在男女的生理构造导致的力量差异情况下、自己的这些话会激怒诸伏景光以至于让他考虑和自己同归于尽。

房间里非常安静,甚至能听见钟表转动的嘀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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