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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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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流的多了,蓄起平平的一道波光,映着之上的灯光璀璨,半池瑟瑟。

“靳先生这话的意思是说……只要你看上的东西,都要归你所有?”

宋荔晚眼波流转,唇边勾着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看他时,眼睫半抬,刚刚饮酒时存留的桃花烧痕仍未褪去,甚至在他的接近后,越发得明艳盛大,自眼尾一路烧至鬓边,明眸微睐,似是邀人一亲芳泽。

靳长殊也放低了声音,如玉石般凉薄寒烈的冰冷质地,却为了她,而有了温度,偏偏说的,却是最冷酷无情的话语:“别和桑家人扯上关系,那对你不好。”

“哦?”宋荔晚微微扬首,如桃花似的眸中星光璀璨,跳脱明丽,“我倒不知道,桑家是什么洪水猛兽,至少桑大少对我,从来以礼相待……”

她说着,笑了起来,似是提到桑梏,就令她心情格外愉悦,眼睛弯成一个格外温柔漂亮的弧度,语调缱绻地叹惋说。

“我只知道,势焰熏天的靳先生,才是最不可靠近、最令人畏惧的……坏人。”

“坏人”两个字,被她说得百转千回,语调柔媚而疏离,似是一支白羽,轻轻搔过心尖一点痒意。

他不置可否,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却又向前,更进一步,腿几乎挤入她的膝间,宋荔晚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大腿靠在身后大理石的洗手台上,凉而潮湿,却又感觉他的手,握着她的腰肢轻轻向上一抬,她便被他放置在了台面之上。

现在,是她高于他了——

又或者不是,只是给了她一个机会,能同他平起平坐。

为了保持平衡,宋荔晚两只手撑在了台面上,微微扬起下颌,柔软俏丽的下颌同脖颈,勾勒出曼妙生情的流畅曲线。

掌心下的水缓缓地流动着,填满指缝同掌纹每一寸罅隙,他在离她最近的方寸之地,可她轻轻抬起腿来,一条交叠在另一条上面,膝盖微微拱起,抵在他的腿上。

裙摆已经被水无声地浸湿了,湿漉漉地贴在腿上,如同一支笔尖削得极细的铅笔,一点点勾勒出那修长而纤细的线条。

腿向上,裙摆却被拉得短了,一截雪玉生光盈润无瑕的小腿便露了出来。

她今日穿了一双银灰色的细高跟鞋,带子绕过脚踝,一圈一圈,层层叠叠地将肌肤包裹得密不透风,仿佛一样精心妆点的礼物,等着人小心翼翼地拆开品亵。

宋荔晚向后又仰了一点,膝盖同他分开,鞋尖翘起,状似无意地插丨入他的膝间,又缓慢地往上移了移,在危险的边缘,若有似无地试探。

靳长殊眼神暗了暗,向前压了过去,一只手撑在她身后的台面上。

鼻息交缠,两人的呼吸声都重了一些,近得可以看见,彼此眼中的自己,她的手,轻轻地推了他一下,似是拒绝,却又因为肌肤之间的触碰,而使这个拒绝显那样真心实意。

他轻而易举地握住她这只手腕,如同玫瑰花茎,那样纤细,几乎稍稍用一点力气,就能折断。她也微微皱眉,似是吃痛,有些报复似的,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下:“疼。”

这一声带一点鼻音,软糯娇甜,靳长殊的手指下意识在她肌肤上收紧,缓缓地松开,却没有彻底放手,只是那样将她圈在掌心,确保她无法逃脱。

“如果我是坏人。”他慢条斯理地,以视线侵入她的每一寸肌肤,“你以为自己,现在还能这样和我说话吗?”

宋荔晚有些不高兴,又要踢他,可他已经轻描淡写地握住她的脚踝,向上折来,她的小腿便缠绕在了他的身上。

她不敢再乱动,因为已经感受到某个地方传来的勃勃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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