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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意思表露得足够外向,只要等她说完,就有一个完美的台阶让祁纵可以踩着往下走,他根本不需要再胡乱承诺给自己增添烦恼。
而且祁纵当真是一个娶了徐方薇,就想让她卸甲,只做贤妻良母的人吗?
如若真是如此,沈不言八岁那年说的话野心也不算小,祁纵不该记了这样久,还直言从她的话语里获得了勇气,甚至于还向她做出承诺,等到皇孙登基,他便陪她去看万水千山。
这分明是在赞许她作为一个女子拥有属于自己的野心。
沈不言从混乱中清醒了过来,她问管事:“当时真有这回事吗?”
管事为难道:“确有这样一次的争吵,但我并未在院子里头,只是依稀听得几句话,来龙去脉并不情况,因此或被人掐头去尾地去理解,也为未可知。姨娘还是等将军回来问个明白罢,属下虽然并不在军营里日日夜夜跟着将军,知道所有事情,但也当真是不觉得将军喜欢过徐大小姐,不然,她也不至于进将军的府邸,还需要一层层通报进来。”
他意有所指道:“姨娘应当知道将军喜欢起一个人是‘不知轻重’的,连尊卑都可以没有,哪里还会记得这些繁文缛节呢。将军要真是在乎这些的人,越音阁的菜也不会长得这么好了。”
沈不言被他说得脸一红。
她慢吞吞道:“好,我知道了。”
国公爷眼睁睁瞧着沈不言恢复了平静,不可思议地把信展得化哗哗作响:“信都在这儿,你不相信吗?”
沈不言道:“妾身没有不信,只是妾身觉得,这是将军的婚事,不容妾身置喙,国公爷还是等将军回来亲自劝将军罢。”
国公爷的神色就凝重了。
他今日来见沈不言,一是为了给她一个下马威,叫她有点自知之明不要阻碍祁纵的前程,二来也是为了给她一颗甜枣,在她为岌岌可危的地位而惶恐时,再许她一些好处,好借着她的枕头风,将祁纵吹回国公府祭祖守岁。
结果,他这里力用了十层力,鱼儿却怎么也不肯咬钩。
这没道理。
难不成祁纵这昏了头的蠢货,真在私下把妻位许给了沈不言,所以才让她一个小小的妾室把腰杆挺得板硬。
这不可,这万万不可。
在二郎无能,又与他不是一心的情况下,国公爷可是把所有的心都挂在了祁纵的身上,他怎么能容许祁纵自毁前程去扶正沈不言。
也不看看寿山伯府现在成了个什么样子!
国公爷面色铁青:“我还真就在这儿等着他了。”
不孝乃是重罪,他从前是考虑祁纵的前程,方才百般忍让他,结果这孽畜还真当是拿他没办法,越发蹬鼻子上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老子。
今天就得给他一个教训,有胆量他就真动手,把自己打得横着出去,明天自己保管去跪金銮殿,让靖文帝管管这个眼里没有爹的狗东西。
国公爷面色不善,看着沈不言也不耐烦了:“你退下,别在我面前碍眼。”
沈不言瞧着国公爷的神色,知道大事不好,不孝之罪就是重大山,能压得所有人都喘不过气去,祁纵再得靖文帝看重有什么用,只要被咬死了是不孝,靖文帝不想治他罪都得治。
她叫来管事:“你让人快些去找驸马爷,请他帮个忙,把将军请去吃酒,一晚上都不能放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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