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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纵反问道:“你是吗?你要真的是的话,在国公府时你就可以往我身上扑了,你为什么不扑过来?你再看看我那越音阁,被你糟蹋成什么样了,哪个利益熏心的人会这么安排自己的未来?”
沈不言一时之间被问得语塞。
祁纵顿了顿,道:“而且,你小的时候,我见过你一面,你大约是忘了的,但我记得你那时说的每一个字,我从来没觉得你是心肠不好的人。”
沈不言喃喃道:“那我这些日子究竟在担心什么。”
因为害怕祁纵就此看轻了她,所以这些天来,无论祁纵怎么对待她,她都忍气吞声,就算被关在回鹤庭里,她也不敢说什么,只盼祁纵能消气,也盼他看到自己楚楚可怜的模样,还能对自
己多一份怜惜。
她更害怕祁纵觉得她的品行难当主母之责,因此特意把林姨娘请过来,当着祁纵的面把那些更不堪的东西暴露在他的面前,她承认是一招险棋,因为祁纵很快就能发现她是个不安的,不够大方的人,她的出身就决定了她的眼界,因此快速地放弃她,觉得她一辈子就做个姨娘,挺好的。
所以她一直拖到了年关,那根焦虑的不安的弦终于在祁纵的彻夜未归时绷断,她想,她不要在这样折磨自己了,她只要一个痛快话,祁纵愿意要她,皆大欢喜,不愿意,那她也受够林姨娘的生活,她不会让自己和孩子重蹈覆辙,她就算死,也要死在祁府外头。
她决心铤而走险。
她翻看了所有的牌,发现自己能利用的仍然只有一张怜惜牌,她别无选择地装起可怜来,做足了打持久战的准备,然而,祁纵答应的速度比她预料得还要快上几百倍。
沈不言甚至做好了失败的准备的。
祁纵见她那副样子,简直被气笑了:“是啊,你究竟在担心什么,沈不言,说你是个榆木脑袋,你怎么就是不肯承认。”
沈不言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几句,但眼下确实辩无可辩,于是她把嘴巴闭上了,反而问起来:“我们见过面吗?什么时候?”
祁纵没好气地看她眼:“想知道?跟我进屋。”
他话是这样说,却没有真让沈不言自己走进去,而是把她抱了起来,他吩咐人去请大夫,脚步并不停,进了耳房,把沈不言扔进备好的热水中,而后才去扯开她的湿衣。
沈不言握着他的手:“你现在可以说了吗?”
祁纵瞥了她一眼,没理她。
沈不言钻到他怀里,仰起头去亲了亲他因为不高兴而紧紧绷起的下巴,道:“我知道错了,我是榆木脑袋,我下次一定不会再胡乱猜测了,有什么事先来问你。”
祁纵用手指把她的脑袋抵了回去,重新让她坐回热气腾腾的水里,他道:“沈不言,我骂你榆木脑袋,也不是非要逼你一下子开窍,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即使现在你笑嘻嘻地来亲我,你自己也很难说清楚,你对我有几分爱,又有几分是审时度势后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沈不言下意识地想要解释,祁纵瞥了她一眼,道:“你不用解释,我并不是要指责你的意思,因为一见钟情的爱可遇不可求,但谁能因此说日久生情就不是好的?我最开始要你的目的也不够纯粹,也曾对你不满过,但这不妨碍我最后还是喜欢上了你。人心是复杂的,人的情感也是,喜欢里面掺杂着其他情感不重要,我害怕的是你连喜欢都不敢喜欢。我更害怕自己没有能力,把你的喜欢变得更纯粹一些。”
沈不言张了张嘴。
祁纵道:“听我说完,你们走后,我其实想过了,姨娘说的话,并没有什么错。尽管我愿意向你承诺,我会喜欢你一辈子,我会敬重你,不会让你沦落到你姨娘的处境,但一向都是人死了,方能盖棺定论,我还活着,我就无法自我证明我没有变心的可能。所以你对我有所保留,有所警惕,也是好事,你不要因此而自责,我反而要感谢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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