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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被转移人名下的财产,包括动产和不动产......” 他轻轻皱起眉,说什么呢?什么转移不转移的? “嗯,我知道。但你也清楚,现在情况是不太好。” “那我回去重新拟一份,不过你和阮迎没入籍,还是有一定风险的,毕竟财产——” 郑白还没说完,便被闻珏抬手示意打断了。 他转动了两下轮椅,对门口说:“小璟。” 闻璟行完全没有被发现偷听的尴尬,激动地推门进来,张了张嘴,一时没组织好语言。 刚才那一大堆话他也没听明白,就记住一句“阮迎没有入籍”。如果阮迎没有入籍,就算不上他真正的大嫂,那不是说明他还有机会? 闻珏被他这幅表情逗笑了,仰头问他:“别着急,慢慢说。” 郑白脑袋十分聪明,瞬即明白他要说什么。为了不被卷入“豪门狗血三角恋”,他还是早点走为好。 “你们聊。” 郑白脚还没抬起来,就被闻璟行叫住了:“你别走,你是律师,代表那什么......反正挺神圣的,你帮我见证一下。” “......”郑白皮笑肉不笑地推了下眼镜,“不好意思,我是律师,不是神父。” 闻璟行皱眉:“有什么区别吗?” “......” 郑白想着回去查查闻氏有没有偷税漏税的行为,他要告到闻璟行破产。 一旁的闻珏无奈笑着摇摇头,“到底想和我说什么事呢?” “大哥。”闻璟行攥紧拳,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我一直都不喜欢公司的工作,要不是因为答应了大哥,我不会坚持这么多年。” “嗯,大哥知道。” “大哥是家里对我最好的人,我一直都很听你的话。可是这次......”他眼眶有些红,看着闻珏:“我喜欢阮迎,我很爱他。我也知道大哥和他的关系,也想过放手,可我还是做不到,我真的喜欢他。” 空气安静须臾,只听闻珏问:“你和阮迎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他这么问,闻璟行移开视线,又看向他,说:“是我单方面喜欢他,缠着他......阮迎没接受我。” 郑白唏嘘一声,可真精彩。 意料之外地闻珏太过平静,让人看不透情绪,“小璟,我教过你的。人在集体生活中,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学会控制欲望是要学会,也必须学会的,无论是在法律层面,还是在道德意义。” “还有一点,这些话你为什么要和我说。除了可能对我有所愧疚之外,你潜意识里把阮迎当成了我的所有物。想要‘抢夺’之前,通知一声主人?” “我......” “阮迎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他自己。有些话不要对我说,要对他说。你在做这项决定之前,有没有考虑过打扰到阮迎的生活,尊重过他的意愿。”闻珏语气不再温和,理性近乎残酷:“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不要自以为是,不要自作多情,还有,不要自我感动。” 他克制的语言如同下霰,打在脸上柔和的水珠过后,是冰碴毫不留情地刺在皮肤上的痛。 闻璟行脸很红,眼睛也红,他一句话也反驳不出。闻珏的话让他羞愧难道,无所遁形,可即使这样,他也仍说不出要放弃阮迎的话。 郑白在心里啧叹一声,可怜的孩子,都快要被说哭了。 活该。 闻珏移开视线,不再看他,冷声道:“回去,自己好好想想,没想清楚之前不要来见我。” 闻璟行抬起胳膊抹了眼睛,“嗯”了一声转身走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实在窝囊好笑。郑白强压着嘴角的笑意,问闻珏:“你在知道他们的事之后就不打算和阮迎结婚了,为什么不告诉他真实的情况?” 闻珏已经恢复到平日温和的样子,随手将盆栽垂下的茎扶好,“像这花一样,顺着它,便会恣意疯长,最后压弯了茎,所以要定时修剪。人也一样,什么都顺着他的意来,只会得意忘形,并且他估计也没少欺负人家,得好好治治。” 听此,郑白点点头,心悦诚服。又不禁暗暗吐槽,你倒是说变卦就变卦,还得让他加班重新整理材料,钱也没多给一分。 “不过话说回来。”闻珏抬头看他,带着探究的意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些什么?” 郑白笑了笑,什么都没说,转移话题:“还是继续谈事情,这个要紧。”
作者有话说:
来晚了,抱歉抱歉。
第75章 不要再见
细尖柔软的毛笔间,沾着靛色的颜料,在泥塑粗布裙褶皱间渲染开。 反反复复,不厌其烦,直到泥人的衣服像真的布料似的。阮迎才放松紧绷的神经,把一尺半高的泥塑人轻轻放到陶瓷台上。 这是一个月前阮迎接的单子,客户是“泥人张”的忠实粉丝,想要类似风格的泥塑作品《白蛇传》。 因为主体有三个人物,工序繁琐复杂。他一开始并不想接,但对方说是看了紫檀杯比赛,觉得以他的实力退赛实在可惜,千里迢迢赶过来专门定制。另外给的价格也实在可观,阮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了。 他不常做人物泥塑,翻阅查看了“泥人张”历代作品和影视资料,做好充足准备后才着手。 正好画室放假闲置出地方,阮迎便把集训大教室当成了自己的工作室,各种工具材料和机器一一摆在地砖上。虽凌乱,但也顺手。 阮迎计划的是到一月底,也就是农历过年之前完成。 目前小青已经大致完成,阮迎正准备捏白素贞的形,电话响了起来。 是许久不联系徐御林生前的朋友王厚,紫檀杯结束后,阮迎和他没再见过。 二十分钟后,王厚的车停在画室楼下,捧着一尊彩陶进来,是在电话里说的三彩骆驼载乐俑。 等揭开棕色绒布,虽然做好准备,阮迎看到实物时还是很惊讶。 这尊彩陶属于低温铅釉陶器,烧制工序技术得当,呈现的颜色光泽是极其细腻的。从骆驼的触毛可以窥知一二,但也只剩这部分了。 大部分的颜色被腐蚀得斑斑驳驳,骆驼身上也有不同程度的损坏。特别是左前肢,虽形状完好,颜色却很奇怪,突兀得不像是同一个陶器,甚至不像是同时间烧好的。 王厚在一旁说:“你看这个东西能修复好吗,要是行,开多少价都成。” “不是价格的问题。”阮迎轻敛眉,“这个损坏得太严重了,修复起来有一定困难。” “那就是也有希望?你帮忙看看吧,要是你都不行,估计别人也没辙。” “我试试看。”他双手捧住陶器,轻轻举起,看了眼底部,说:“壹玖伍捌年零贰月......有一定年份了,王先生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个?” 王厚笑着含糊地说了句朋友,也没具体说是谁,告诉他时间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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