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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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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吻,浓情蜜意。

她呆愣,不知所措,第一反应是吓得躲了起来。

然后悄悄探出头去偷看。

冬郎不是说过,这种事是夫君该对妻子做的吗,为什么对蕙娘也可以做?

长廊寂静,冬郎亲吻蕙娘,面颊染了绯色,他用额头抵着蕙娘,手指风流地抚摸她的唇。「蕙娘,多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声音喑哑,眼神含笑。

蕙娘环着他的腰,安静乖巧地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嘴角亦含着温柔的笑。

朱牧失魂落魄地走了,茫然无措,用手按住了胸口,不知为何,那里酸涩疼痛。

她站在前堂院落,呆愣愣地将花盆里长势甚好的兰花揪掉。

不知过了多久,冬郎过来了。

他从背后抱住了她,下巴抵在她的鬓间,含笑逗她:「牧儿,怎么把花都揪掉了?」

见她呆愣,他又扳过她的身子,关怀道:「牧儿不开心?是因为刺绣做得不好吗?」

她想起来了,她是写过信给他,抱怨说母亲最近在督促她学刺绣,她总是绣不好那朵兰花。

那信,还是托蕙娘送去给他的。

朱牧迷茫地抬头,看到不远处站着的蕙娘,低眉顺眼,如往昔一样安静温柔。

心里的酸涩蔓延至全身,突然令她落了泪。

冬郎皱眉,拥她入怀,心疼道:「妹妹莫哭,刺绣不好学,咱们不学就是了。」

看呀,她的冬郎还是如从前一样,疼她护她,可是为什么又不一样了呢。

后来,朱牧从书上得知,她这叫「妒」,是身为女子及人妻的大忌。

但她那时不知,只觉心痛难言。

婚事已至,她还是如愿以偿地嫁给了冬郎。

新婚那夜,冬郎待她视若珍宝,疼爱万分。

他们做了夫妻该做的事,朱牧茫然无措,紧紧抱着他,低声呢喃:「冬郎,你会永远喜欢我,对吗?」

冬郎笑她,俯在她耳边,深情回应:「傻瓜。」

是啊,她是个傻瓜,所以才会被他糊弄。

新婚之夜,半夜醒来,床畔是空的。

朱牧披头散发地坐在床边,赤着脚。

她知道他在哪儿。

她悄无声息地走在地上,今晚是她的新婚之夜,作为她的陪嫁丫鬟,蕙娘就宿在新房的外室。

她光着脚站在他们屋外,隔着帘布听到他们发出的声响。

屋内灯光昏暗,他们做着她与冬郎做过的事儿,蕙娘也会深情地吻他。

他们在缠绵,蕙娘是个哑巴,嘤咛也是无声的。

朱牧听到冬郎熟悉的声音。

他在呢喃:「蕙娘,蕙娘……」

朱牧回到自己房内,蜷缩在床上,蒙上被子,止不住颤抖。

一个人的心,怎么可以掰成两半,分给两个人呢。

新婚三个月后,冬郎提出要纳蕙娘为妾。

是的,他与蕙娘的关系逐渐从暗中转到了面上,因为有一次朱牧亲眼看到蕙娘从他的书房出来,整理了衣衫,面色潮红。

蕙娘看到她,眼神躲闪,低下头去。

朱牧没有再忍,上前推开了书房的门。

冬郎惊讶了下,很快又一如既往地冲她笑,但他眼神坦荡,没有丝毫愧疚。

他说:「牧儿,我想纳蕙娘为妾。」

大户人家三妻四妾多么平常,他说得多么理所当然。

朱牧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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