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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听司韶令说完,江恶剑自然听出他欲教自己之意,虽觉不可能轻易学会,但恍惚又回到江寨学习剑法的时候,不由得正色。
尽量在满室天乾信香下保持神智清醒,也努力忽略陶恣一声声未有停歇的大叫,一片漆黑中,江恶剑用力点点头:“好。”
哪怕司韶令已堕入地狱,也仍然无所不能。
便全神贯注间,江恶剑痴迷地与他稍作贴近,指下终是传来司韶令灼热鼓动的气息。
引着江恶剑的指腹,在一个个音孔跃起,落下。
“……”
然而,自耳畔响起曲声,江恶剑却呼吸一滞。
和想象中的情形不太一样。
又等待稍许,江恶剑细细品味,最终还是忍无可忍。
“司韶令,”他本虚覆在司韶令几指的掌心蓦然收紧,包裹住司韶令继续动作的指尖,“你该不会是……第一次?”
“……”司韶令破天荒地沉默片晌,反问道,“难听?”
“……要命,”江恶剑心绪复杂地解释,“我再听你吹下去,那小崽子就没命了。”
也仿佛附和似的,陶恣撕心裂肺的哀嚎适时传来:“阿梧不要!那里——那里不行!住手!哑巴叔!哑巴叔!”
也就在陶恣最后那两声俨然崩溃的“哑巴叔”落下的同时,猛蹿涌的厉风吹落他满脸泪珠,江恶剑已出现在他们身后,及时一掌劈落于陶梧颈侧。
油灯重被点燃,久违的光亮再次将几人笼罩。
只见陶梧暂且昏迷于一旁,身上衣袍已凌乱半开,而陶恣更甚,浑身无一处完整布料,皆被扯碎在周围,正光着屁股跪趴在石床,倒圆翘白嫩,只是上面赫然挂着数道抓挠的指印,昭示即将发生之事。
江恶剑不太确定陶梧为何对他忽生出那些欲望,但他现今尚未分化,后方并非如地坤的润泽,按陶梧这般粗暴行径,恐怕一进去,大半条命就没了。
陶恣仍颤抖不已,连几近赤裸的身体也顾不上遮一遮,就那么塌着的腰肢更显少年纤细,明显吓坏了。
“我又是你哑巴叔了?”空气中弥漫的天乾信香逐渐消散,江恶剑神清气爽地往他额前一戳,实际也有些意外地问,“你这次怎得知道怕死了?”
“……”陶恣依旧没有起身,唯有肩头一耸一耸,半晌,上气不接下气地无奈呢喃道,“阿梧喜欢的……明明是司韶令,万一我玷污了他,等他以后清醒,更要讨厌我,不原谅我骂他是小聋子呜呜……”
江恶剑:“……”
竟是因为这个。
这死都要嘴硬的小崽子,因着怕被陶梧讨厌,肯对他低头了。
江恶剑话锋一转:“那再叫一声叔给我听听。”
陶恣便当真口齿不清地又呜咽了一声:“哑巴叔……”
自是一愣,江恶剑看他眼下这副实在狼狈的模样,撇嘴捡起四周碎裂的破布,一片片搭在他身上,一边忍不住隔空比量一下,发现自己一掌能握住他大半个腰身,不免呲牙笑了笑。
“还真是个小崽子。”
说罢,无心再逗弄他,江恶剑转向司韶令,见他始终神色沉郁,还以为他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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