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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韶令却是依旧沉默,手中剑柄也不曾松懈丝毫,像在反复掂量着,是否该将眼前人就这么灭口,以绝后患。
便过了半晌,江恶剑又道:“不管堂主是否真的如属下所猜,但属下的确不敢耗费堂主的内力,才自作主张的归还,若让堂主心觉不满,甘受责罚——”
“只见过我几面,就敢胡言乱语,你的医术是向谁学的?”却听司韶令突然沉声道。
也并不意外对方的问题,江恶剑闻言又淡定撒谎:“是一位行走江湖的老者,说是曾师从南隗五派之一的浮门,对习武之人赖以汇聚内力的丹田钻研尤为深刻,属下便是跟着他学会分辨他人内力高低。”
当然也不算全部都是谎话。
毕竟,关于司韶令的这些事情,确实是由一老者相告。
而那老者,便是唯一知晓司韶令这一秘密的祁九坤——村中的抠门大夫。
原是听闻江子温中毒,祁九坤千里迢迢地竟也赶去了北州,得知江子温并无大碍之后,仗着曾与厉云埃的几面之缘,正赖在王庭里大吃大喝。
也是他让江恶剑终于知晓,曾一度困扰他,甚至让他荒唐以为司韶令“那里不行”的隐疾到底是什么。
“我早就告诫过你不能强行再用——”
当初祁九坤对司韶令这没说完的后半句,原来是“动用内力”。
而封住江恶剑周身穴道的紫微针突然因爆炸而震落,当过往记忆铺天盖地的将他吞噬,江恶剑也才知晓,原来取出紫微针,他并不会死。
紫微针从头至尾封住的,只有他的记忆。
那穿胸而过的一剑之所以没有要了他的性命,只因——在江寨时,司韶令几乎将自己全部的金菩提都给了他。
他早该想到的。
自从遇到司韶令,他几次遭受重创都奇迹般的迅速转好。
连祁九坤也曾惊讶于他比常人强百倍的愈合力,甚至问过他,是否服用过金菩提,且不止有一颗。
他竟从未放在心上。
也从没再想过,凤毓给萧夙心下的毒,司韶令究竟是如何化解。
司韶令救了他,也救了萧夙心和江子温,却在自己身份暴露后,被江盈野折磨至丹田尽毁,没能守住他自幼便最引以为傲的内力。
“堂主或许难以信任属下……”
而望着司韶令明显仍存有审视的冷眸,江恶剑最后嘶哑道:“但属下身上,确有可以让堂主稍作恢复的药。”
那自然是祁九坤所制,被发落七杀斋后,他原本欲找机会让右使给司韶令服下,眼下只好拿出来。
“只求堂主,切勿再动用内力,以后就让属下守在这里,来做堂主的……剑。”
视线再次落在眼底凛凛寒光,江恶剑还有最后一句没有说出口的是——
阿邵,对不起。
你教会我用剑。
我却让你弃了剑。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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