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3(2 / 2)
尽管王妃时常一副清冷面孔,但也确实,他听来的大多数细枝末节,皆出自王妃之口。
想来那时王妃应也在场,因他亲眼所见,就算语气平淡,仍让江恶剑每回都听得津津有味。
唯一不解的是,当他问及自己胸口这一剑究竟是何人所为,王妃沉默许久,说了句——没注意。
糊弄的多少有些敷衍。
奈何他又去问萧临危,得到的答案竟然与王妃一样,在他连翻追问下,最终只比王妃多了一个字——滚。
连同曾跟随萧临危前往南隗的亲信——玄蓟,据说遭到一时失控的乌珏误咬,在南隗昏死多日,也完全不知道当日情形。
所以直到现在,江恶剑对自己的伤仍是有些糊涂的,甚至一度怀疑,该不会是那司韶令为亡妻大发雷霆时波及到他?
王妃是担心以自己的破性子,知道了要跑去青邺寻衅滋事,所以才故意隐瞒?
倒也万万想不到,敕风堂的人就这么来了。
正好,他问一问。
便强行顶着身后将他腿脚都压到莫名泛软的强息,江恶剑率先伸手,艰难往裆前掏了掏,把夹得他直眼冒金星的要害挪开,这才转动汗津津的脖子,心下打颤,故作鼻孔朝天地回头望了一眼。
“……夫人?”
谁知入眼一张森沉冷戾的面孔,仅看到对方双目遮以黑纱,如乌云密布的寒悚天幕,分明与梦中的夫人毫无相似之处,他却已克制不住的脱口而出。
把正顾及他在对方手上而不敢轻举妄动的北州兵都听得一愣。
而江恶剑惊愕之下,稍微回过神来,又立刻改口。
“你是谁?你长得好像我夫人。”
北州兵:“……”
“你想不想做我夫人?”
眼看来人透过黑纱的视线始终极为可怖,仿若蓄有千万炽火,江恶剑砰砰心跳地接连问完,才蓦地反应过来。
“你是个天乾?”
气息如此罡猛强横,确实是天乾。
“那你不乐意的话,我做你的夫人也行。”
“公子千万当心!”而终于有胆战心惊的北州兵忍不住出言提醒,生怕江恶剑这个在王庭里放肆惯了的祖宗言语轻佻,惹怒了对方,要真有三长两短,萧临危能活剥了他们的皮。
更有眼尖的也突然惊道:“他头上是敕风堂的云火冠,他是……他就是……”
“看见没?”然而江恶剑又忽地往自己胸口暗红的疤痕上一指,不得不承认的是,自见到对方起,心内便如有脱缰野马,不止颠得他头昏脑涨,也驮着无法自控的他疯狂驰骋,他在反复颠簸中,仅剩唯一的念头,是绝不能放眼前的人走。
“这一剑差点要了我的命,很可能是你们那新堂主干的,你就替他以身相许,来偿还他欠我——”
却与无赖没差别的几句还没说完,他倏然止住话头。
因为对方正隔着黑纱与他相对的一双眸底,是比方才还要清晰的,像要将他生吞活剥般,汹涌蔓延的怒火。
与此同时,遮天盖地的芳冽梅香骤然从头顶猛灌,浸透骨髓,霸占他的魂魄,将他整个人霎时间融化。
“扑通”一声,江恶剑两腿发软地跪了下去,溅起大片被刺客染红的池水。
不久前才服过隐息丹来平息发情,此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