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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要人时,他不惜以用自己也算半个北州人这一身份承认一切皆由自己所为,试图打消北州王再提任何条件的理由,借此留下厉云埃,避免司韶令做出冲动之事。
却完全没有想到,这北州王分明就是冲着厉云埃而来,自己则成了他欲带回北州的亲人?
那他先前说出那般惹司韶令不快的提议,也根本没了意义,因为无论如何,厉云埃都无法避免的已被卷入其中。
他与其在这里继续耗下去,不如尽快去找司韶令,与他解释清楚,再另想办法。
“王上。”
却当江恶剑猛地起身,正顺手扯了块眼前如雪的丝帐,打算给江子温做两根发带,定会十分可爱,谁知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低低的恭迎。
于是又毫不犹豫地趴下,江恶剑一瞬调整了气息,佯作还未醒来。
天降这么一个匪夷所思的舅舅,他很难立刻相信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觉得实在过于滑稽。
便一动不动地趴在榻上,听见房门无声打开,凝神分辨,来人似乎不止有萧临危。
“他如何了?”
萧临危开口问道,语气已同前几日大不相同,沉得像泥潭最深处的沙。
便听随他一起进来的另外一人回答:“属下已为他用了王庭的玉骨膏,不出意外的话,今日应快醒了。”
是北州的大夫?
微有疑惑间,又觉萧临危朝他一步步走过来,目光极具压迫地将他笼罩。
“王上不必担忧,我见他身上虽无一处完肤,但并不危及性命,且不知是否服用过什么稀世珍物,愈合力极强,内力也出奇强盛,身体怕比常人还要稳固。”
听他所言,江恶剑莫名想起祁九坤也曾问过他类似的问题。
——你以前可有服用过刚才那金菩提?且不止一颗?
只不过祁九坤俨然更为笃定些,直接问了金菩提。
但这怎么可能?
金菩提那等奇药能得一颗便是比登天还难,他又怎会服下不止一颗?且自己毫不知情?
“自然,再怎么稳固,他被迫成为地坤,也不可能再如常人健全,只能待回到王庭加以调理,每逢发情服下隐息丹……”
“那就好。”
而对方与萧临危的这一番话落下,江恶剑又思绪一顿。
隐息丹……
出手这般阔绰,看来这北州王,当真……是他的亲人?
他只知他娘亲是北州人,难不成真的出身王室?
那是不是也意味着,他的妹妹江子温以后终可以光明正大地活下去,不再愁吃穿疾病,甚至比寻常人家的小孩活得还要自在?
心下骤跳间,江恶剑下意识地犹豫是否要将江子温的身世说出,却也紧随其后的,只听萧临危又开口道。
“你刚才说他内力异于常人,可与江盈野窃走的东西有关?”
“还不确定。”
……这又是什么意思?
“当年江盈野费尽心机潜入王庭替青邺窃取那一枚成丹,却还未带回青邺,便被长公主服下,他携着长公主私逃去了南隗,至今倒也未曾露出关于成丹的半分消息。由此可见,世间仍然只那一枚。”
青邺?
江恶剑乍一听到此地心惊不已,险些泄了气息。
那是位于南隗西北方的边境小国,与北州相邻,常年与北州交战,倒还从未对南隗有何逾越举动。
可江盈野……竟然和那地方有关?
他偷走的“成丹”又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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