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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手捧那一碗反复尝试终觉温度恰好的汤药,站在门前还未进去,已能感受到屋内每一寸,连角落缝隙的落尘,尽数是醇甜的潮湿。
趴在榻间的人早已敏感到针线在血肉间游走,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剩喉咙里压抑至极的喘息。
不知是不是由于先前临时结契的感觉过于美妙,让江恶剑突兀尝到了未曾有过的甜头,潮汛疯涨中,只觉这一回竟好似比以往都难以忍受。
尤其,他的手脚皆不能动,也不能像往常一样在身上为所欲为。
他甚至想大声乞求司韶令,求他给他哪怕一点点的施舍,只要肯让他痛,怎么样都行。
可唇齿间满是被血水和唾液纠缠的布料,他又必须大张着嘴紧紧咬着,才能强忍住,不至于泄出一丝让司韶令嫌弃到立刻拂袖离去的声响。
说来可笑,在这翻天覆地的情汛里,江恶剑几近忘了自己的所有,姓甚名谁,何去何从,偏却牢牢记得司韶令说他那一句。
——你叫的实在难听。
第24章 鞭痕
“这药喝完不会立刻见效,至少还要挺过半个时辰。”
看见司韶令端药过来,祁九坤已将手中最后一圈细布在江恶剑伤痕累累的背上缠紧,虽仍有血水将层层洁白布面染上污暗,但大体上总算是止住。
只见他拾掇起榻旁清理伤口的满地狼藉,头也不抬地往门外走:“你与他曾有过临时结契,他的身体应还没有完全忘记你,这半个时辰里,你若能与他肌肤相贴,辅以微浅的信香安抚他,他也许会稍稍好过些。”
不过说着,在关门之前,祁九坤又提醒了句:“但在他的情欲彻底消散之前,万一你也忍不住的话——”
结果随后一句“外头有冷水”还不待说出,司韶令已蓦地抬臂,掌风翻涌满屋旖旎,直接把祁九坤推去了门外。
伴随门板咣当合上,江恶剑被汗水湿透的头顶已笼下黯然阴影。
自是感觉得到司韶令的靠近,江恶剑喉间发出两声乞求的呜咽,却依旧没有松开紧压在舌底那一团几乎咬烂的衣襟。
可惜对方并未如他所愿地给他施舍一丝丝痛楚,只有冰冷指尖倏然搅入他湿涝的发丝,覆在他麻乱头皮,强行掰过他的脸。
齿间传来拉扯,他下意识使力,脸颊狰狞至僵硬,像是不惜咬碎牙齿也不肯让对方抽出口中布料。
却被还来不及细想理由的司韶令刹那卸去了力道,下巴不得不大张开,任由喉咙再无阻挡。
好在一声声无法掩藏的闷哼不待急迫冲出,下一瞬温热的汤药又被司韶令以汤匙强硬送了进去。
而始终紧捏江恶剑的下颚防止他再紧咬牙关,以至于药汁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又流了出来,呛得他发出剧烈的咳嗽,更呛出了大半。
只稍一蹙眉,司韶令便不带犹豫地干脆将药仰头含入口中,猛然俯身。
“唔……”
唇齿皆受封堵,舌尖早已麻木,在司韶令俨然已轻车熟路的掀搅之下,江恶剑被迫不断咽下根本尝不出任何苦涩的止信汤,终没再浪费一滴,悉数喝了去。
当然,按照祁九坤的说法,即便服过药,也还需再坚持半个时辰方可恢复。
便就在江恶剑每一寸皮肤下的血液都沸腾不已,仿若那喝下去的汩汩汤药正与滔天烈火拼个你死我活,烧得他满目赤红地剧烈挣扎间,原本绑在床柱的手脚猝然挣脱。
也与此同时,他险些翻滚到地上的身躯蓦然撞入一片香冽的胸膛,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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