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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恶剑指尖触及门板,下一刻便要夺门而逃之际,却一念失去良机。
自是为了挪开那险些撞倒江子温的桌角。
然而没想到的是,本以为这回定要被司韶令抓个正着,结果他猛然挪动桌子,桌上吃剩的一只姜糖馒头突然颠落,司韶令一掌接住,另一掌再抓过来时,他已翻身闪开。
且快要走到二人跟前的江子温摸摸额头被疾风吹乱的碎发,立刻笑嘻嘻地朝司韶令的方向扑去。
于是在司韶令纵身躲避江子温的同时,江恶剑这次一头扎向身后撑开的小木窗,就要翻滚出去。
谁知还是慢了一步,他上半身已经被迎面凉意浸透,司韶令却长臂一伸,牢牢攥住他腰间束带,顷刻将他又扯了回来。
心知没有时间耽搁,江恶剑几乎毫不犹豫地解了坏事的腰带,连带着外袍也不要了,滑不溜丢的就地一滚,不怎么得体地来了招金蝉脱壳。
而二人这番较劲无疑又带起簇簇涌动,让方才扑了个空正迷茫定住的江子温总算又有了动作。
见她短小的胳膊左右大张着,像生怕司韶令再逃跑了一样踉跄奔来,江恶剑思绪忽闪,不再一味逃跑,而是出其不意地旋身,矫健有力的一条长腿倏然直踹司韶令。
他这一脚可谓用心良苦,太轻则无法将人踹至江子温的怀抱,过重更不可,万一撞翻了江子温,难免会有摔伤。
也的确,他这力道拿捏得十分精准。
不精准的,是司韶令的反应。
江恶剑怎么都没料到的是,司韶令会硬生生接了他一脚之余,像是也早有准备,当即钳着他欲收回的踝骨,在江子温雀跃抱住他大腿的一眨眼间,猝然发狠。
扽得江恶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被迫也向他投怀送抱,且再无回天之力。
因为司韶令这一次隔着薄薄里衣紧攥的地方,让江恶剑顿如被点了穴的呆狗,愕然趴在他肩头一动不敢再动。
心下震撼——司韶令这朵师出名门的雪中傲梅,怎的也不讲武德。
而他不用回头也感受得到司韶令此刻的视线,那眼神极为赤裸,像是对他道——你再金蝉脱壳。
“……”
江恶剑一时目光萧瑟,胸腔却极为难受地跳动不已,直至他猛地垂眸,看见赢了游戏的江子温正兴奋地想要摘下眼前发结。
被司韶令又适合地按住。
“你先松开我,再从一数到三,你那个哥哥就回来了。”
江子温意犹未尽地问:“他可以再陪我玩吗?”
司韶令正欲顺势点头,却一顿,话锋转而道。
“他腿脚不便,这个游戏,只有我能陪你玩。若你喜欢,可以再找我。”
闻言面色一怔,江恶剑心跳骤然加快,可还不等他从司韶令这句话中捕捉到关键,只觉背上忽暖,先前情急脱去的外袍重新披了回来。
也在司韶令仿佛报复性地狠狠将他松散的腰身勒紧的下一刻,屋门大开,灌入摇撼天地的凛然西风,但出乎意料的,原本遍布雪泥的懅悚已经消散殆尽。
或者说,除了六道直挺深陷“鹤梦”的魁梧凶影,仅剩下孤零零的一人还在苟延残喘地与厉云埃纠缠。
倒也并非那名鬼士比其他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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