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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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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情了。

凡是服用洗骨丹所化的地坤,情期便是如此诡谲无常,不久前司韶令为他清理伤口时,看到他腰后最重的那一处,正是三日前他为抵御情汛所致,这不过短暂的几日,又卷土重来。

而他显然习以为常,这五年的痛不欲生,早让他学会在最脆弱之时,也最凶狠。

所以惨叫几欲穿裂枯枝所覆冰雪,若非是江恶剑颈后倏忽侵入的冷冽幽香,像深夜绵延雪地里无声落下的红梅,在他烈火焚烧的体内蔓延铺开,令他霎时浸身香海,亭亭琼枝,清绝沁骨,生出从未感受过的安宁,他眼下已将手中少年骨头折断。

只是难捱欲火转瞬熄灭,还未明白过来为何会有此情形,耳内又传来声声聒噪的嘶喊。

“司韶令!你——你——你竟然同这杀了我爹的疯狗——临时结契!”

江恶剑寻回飘忽的意识,一睁眼便看到那有幸捡回一条性命的清瘦少年此刻瘫倒在地,还未分化,模样倒挺标致,一边痛苦挣扎一边双目圆瞪他身后。

他也才惊觉,是司韶令刚咬了他颈后信引,将其满身红梅信香注入他的体内,才使得他此次发情很快便冷静下来。

顾不上回味对方残留的气息,江恶剑难免也一阵诧异,司韶令为何会与他临时结契?只为了止住他的发情?

而一对上江恶剑的视线,那少年下意识般往后蹭去,嘴唇不住发抖,想来方才险些丧命的恐惧太过深刻,生怕一不小心再落入江恶剑手里。

他便又冲江恶剑身后大喊:“司韶令!你为什么不杀了他?我爹当年疼你比我还甚,你怎么对得起他!你——唔!”

那少年还欲喋喋质问,却见司韶令根本无心搭理他,只挟着江恶剑忽然向前,拎住江恶剑的衣领往他面前一推。

江恶剑呲牙咧嘴的凶恶模样差点贴上他的脸,吓得少年猛地往后躲闪,后脑勺“咚”地就撞上身后老树粗糙厚实的树干,把自己给撞晕了。

“……”

江恶剑隐约觉得这一招哪里有些奇怪,还未开口,又被司韶令立刻提进了屋内。

一头扎在才离开没多久的床榻,江恶剑估摸着,那少年的爹大抵便是擎山七英之一,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晓他在此地,便不知天高地厚地连夜寻仇来了。

自然不会关心他晕倒在外头会否冻出什么好歹,江恶剑心情怪异地摸了把仍带着齿痕的颈后,终也愈发想不通,回头问道:“你方才为什么要与我临时……”

谁知话没说完,同样才穿上没一会儿功夫的袍子竟又被司韶令一把掀扯开。

“干什么——”

“有伤口又崩开了。还有,之前忘了这里。”

只短暂的停顿过后,司韶令抬手掰开他的臀部。

“……”

惊愕间,江恶剑才恍然,这人一直急着回屋,竟只是因为见他发情,遂又想起他这最私密之处也有伤未治?

急忙抬臂挡住,江恶剑回头一呲牙:“天都快亮了,你眼睛能撑得住?还是抓紧歇息吧。”

这次发情虽被及时压下,但以往每当情汛攻袭,他理智全无,全身似有无数尺虫啃噬抓挠,为让自己保持清醒只能无所不用其极,这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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