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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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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荷愫与陈氏生怕苏月雪会受不住这等打击,几乎是寸步不离地陪在她左右,好话翻来覆去地说了好几通,苏月雪却愈发沉默寡言。

一日午后,她便支开了菡萏与绿枝等丫鬟,悄悄地拿了白绫预备了结了自己的性命。

幸而菡萏觉察出了异样,撂下了手里的活计赶回了苏月雪院中,这才与粗使婆子们一齐救下了吊在空中的苏月雪。

陈氏等人闻讯赶来时,苏月雪已躺在了床榻之上,脖间的鲜红痕迹刺眼无比。

苏荷愫立时便怮哭出声,扑到长姐的床前,声嘶力竭地喊道:“姐姐,这是你的命。为何要为了那群有眼无珠的畜生赔上你的命?”

陈氏也是又气又怒,若不是身边的红袖拿出了藿香丸放在她鼻下,这才顶住了一口气没有昏厥过去。

她疾步匆匆地走到长女床榻前,对着虚弱不已的长女便是一巴掌。

清脆的声响让屋内的所有人都怔然不已。

“你要让我和你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陈氏质问着苏月雪,两行清泪从眼眶中滑落而下。

苏月雪的双颊火辣辣般得疼,可也正是这刺骨的疼痛让她在一霎那间醒了过来。

菡萏已泣着泪护住了她,哀声祈求陈氏:“太太,是姑娘想左了,您消消气。”

苏荷愫也忙去拉扯陈氏的胳膊,只道:“母亲当心身子。”却是半拉半缠住了陈氏,分明是不许她再对苏月雪动手。

陈氏又怎么舍得对怀胎十月掉下来的肉动手?不过是气急攻心所致。

扇完这一巴掌后,她便兀自痛哭了起来。

苏山与苏景言姗姗来迟一步,苏景言尚且只是红了眼眶,苏山却是半边身子都止不住的颤栗,对着长女叹了许久,最后只落得一句:“为父会为你讨个公道。”

苏景言则是如小时一般跪在长姐的床头,哽咽着劝道:“便是一辈子不嫁又如何?弟弟愿意养长姐一辈子。”

父母亲人们皆为了她这般伤心,苏月雪此时已是后悔不已,只得轻声嗫喏着说道:“我只怕拖累了你们的名声。”

苏景言与苏荷愫却是异口同声地说道:“有什么拖累不拖累的,我才不在乎呢。”

苏荷愫哭成了泪人,苏景言见了便忙拿出软帕替幼妹擦拭泪水,如幼时般轻抚她的脊背,说道:“别哭了,二哥会让王家人付出代价。”

陈氏听罢便想数落儿子一通,可觑见身侧的苏山罕见地未曾出声训斥儿子,便也闭上了嘴。

王同知一家人也实在太过分了些,退婚便罢了,偏偏还要诋毁长女的名声。

当日夜里。

王家人自认倒霉地清扫了石狮子上的马粪和猪粪,并派了几个小厮们立在门前守夜。

后半夜时,苏景言便让人迷晕了那几个小厮,这一回的马粪却是泼在了红漆木大门上。

连着泼了十几日的马粪后,连上门做客的客人们身上总也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王同知家苦于没有证据,便是去报官也没用,便只能派了个婆子来苏家求和。

谁知却被苏景言打了出去。

且泼了马粪还不算完,王家大公子在酒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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