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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下来。等太医走了,顾寻芳叫来贴身伺候的丫鬟,冷冷说:“去太后今早送来的房子里找个有冲突的方子煎了,药渣子扔外头花台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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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挠儿子的脸,妈妈,不然把你裤子都扒光
第8章 乌木板
顾寻芳第二胎坐得不稳,这次他谨小慎微,平时连床都不下,往日里请安等,只能暂且搁下。
至于那晚上多熬出来的一碗美容汤,不过是一个他保住自己母亲、又对太后无伤大雅的小小手段而已。
有那么一个孝子皇帝,谁疯了才想把太后拉下台。
太后自然不满意,在一有机会就折腾顾寻芳这件事上,他肯定跑最前面。
皇帝都不知道他对顾寻芳哪里来那么大恨,他对付自己亲妈很有一手,假借批折子头疼叫太后摁摁解乏。
太后一眼瞄到好几个折子,一说他奢靡无度,二说他漠视皇嗣。他再荒唐,也不想背天下骂名,只好赶紧嘱咐顾寻芳好好休息。
皇帝看他假装若无其事的脸,耳朵上的玉钏子落下个水滴状的影儿,在他故作镇静的脸上晃来晃去,心里好笑,想把他抱怀里好好亲一亲。
本身,在挨皇帝干之前,太后总要喊几句不要装装样。他没多硬气的骨头,又习惯了看皇帝脸色,儿子一严肃地皱起眉,指头稍微多揉几下逼,太后就不得不服软,自己抱着裙子给他玩。
然而在御书房里,太后身子都被皇帝抱怀里了,仍百般推拒。
皇帝脸埋在太后胸脯,亲他露出来那片雪白皮肉,见他披头散发的,死活捏着自己亵裤,不准他指头钻进去,问他:“怎么又不愿意了?”
太后气喘吁吁的跨坐儿子腿上,能感到他兴致勃勃地滚烫着抵着自己,他屁股悬着不想挨到他:“你这御书房里纵欲,当心挨参。”
皇帝都把他衣襟扯下来了,两雪白奶子又肥又软,弹出来在他脸上芬芳乱拍,他只顾着咬,闷声说:“你是我母亲,谁会想到这处来?”
太后好疼,抱着他脑袋揪住头发往后扯:“那我也不许!”
皇帝从他胸脯里抬起头,看他如此抗拒的神色,倒想起儿时里,他时常能听到有人上奏参贵妃荒淫无度的,无视祖宗礼法,在御书房里与皇帝白日宣淫的。
先帝碰得,他碰不得。
他在床上时,既是太后的儿子,又是太后的男人,便不总端着那张温柔多情的脸,往往露出来点高高在上、全然掌控的压迫与阴鸷,教训起人来扇得太后屁股都肿了。至今床头放了根长长的乌木戒尺,油黑光亮,三指宽,一尺长,上宽下窄,是个训诫人皮肉的好物件,非常趁手。
太后苦不堪言,还得自己给自己下身上药,水逼被打得肿烂,恨不得把儿子剖两半,只要白天的儿子,不要晚上的儿子。
然而他白天的儿子也要来干他,还在御书房里,这里的物件自开国高祖以来便没换过,从未见过如此荒唐的局面。
太后脚尖点地撑着自己,红色绣鞋踮出个可爱的尖尖儿。他害怕自己与儿子私通被祖宗看到,更怕被先帝看到,这两个男人,一个死了,一个正想强暴他,都深深地掌握过他。
皇帝才不顾他羞耻,既然不许脱,那就直接从他裆底下撕开,太后早被干出了淫性,清汤流了一手,皇帝将他整个掀翻了撂倒在御案上。
太后啼哭,想卷着裙子逃,他哪里快的过皇帝,用他腰间十几串累累坠坠的玉珠子金络子捆得动弹不得。
裙袍被掀上去,太后整个下身都光溜溜地露外头。皇帝用一支笔,顺着他外阴画圈,重重碾过前头半软的阴茎与底下水汪汪阴蒂,搔得他整个人蜷着脚趾撅胯,在用笔尖抵着转一圈,太后一口气喘不上来般,抖擞着阴茎,下头阴穴一起潮吹,汁汤满溢,跟尿湿满粘片了。
皇帝听上去还颇为温和:“向母后借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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