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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知道他窝囊怕疼,生产前将贵妃行头摆在他床前,好好生,不废力乱嚎,这身行头就是他的。
他眼皮红红,看到儿子阴茎,刚从他逼里爽完抽出来,丑东西,狰狞多毛,大咧咧地杵到他眼前,还是半硬,走路一晃一晃的。
太后觉得别扭,他们母子相奸,已经算是天大的丑闻,在床上看到还算好,猛地转到屋子里,简直像将他们扒光了示众般羞耻,扭过去不愿意看他。
他心里生气,想起之前皇帝在他面前装体虚,他给儿子吃那么多大补之物,结果全补出来一身力气全用他自己身上了,真是一报还一报,失策啊失策!
皇帝见他暗暗生气,去抱他腰身,太后大惊,当他还要再来,皇帝掏出丸镂空的玉柱,上面牵着根细细金线。里面放的是温养坤泽谷道的药膏,置入体内后渐渐融化。
太后起先不乐意往身体里放东西,皇帝骗他说里头是藏红花,避孕的,他立刻张开腿。皇帝又笑,先吻吻这肿起来的小逼,肿得实在太可怜,连小指粗细的东西似乎都放不进去,他故意道:“母亲,没水,放不进去。”
太后着急:“那怎么办!”
皇帝摸摸他腿根:“儿子给你舔舔,你可得抱紧腿。”
发红肿起的逼骤一下接触到皇帝火热唇舌,烫得太后疼痛瑟缩,尤其他儿子还不大懂得收起牙齿,挂得太后控制不住地含泪夹起腿,又听话地自己用手抱着掰开,小逼因为他动作瑟瑟地张开一张小嘴儿,皇帝舌头一刺进去,他顿时软了腰般的卸力。
腿弯、手掌出了汗,雪白一身皮肉太滑腻,太后几乎抱不住自己,又喘又叫得勉强撑着,他下头完全失守了,皇帝舌头已经钻进了最里头,激烈地舔舐,水汪汪嫩的惊人。
太后仰着面乱七八糟地喘,他受不得这样最直接的刺激,唇舌比阴茎温柔细腻得多,他早不记得要抱着腿了,抓着皇帝头发往他口中送,快到时又是躲、又是迎地挣扎,终于喷他儿子一脸。
皇帝撑起来爬他母亲身上,他俩紧抱着细密地接吻。
太后逼还太肿,皇帝没进去,鸡巴在他母亲外阴冲撞,重重碾过敏感探头的阴蒂,在他尖叫躲闪时又狠狠再撞过去。
谁还记的母子之防,太后早爽翻了,抓着儿子耳朵与他交欢。
母子俩四目相对,各有各的沉沦迷乱,皇帝抱紧了太后屁股冲撞,快感到极致时射他满腿,太后脑瓜子都被干傻了一般,很久才问:“放进去了吗?”
皇帝沉迷地吸他的奶子,夸他:“母亲水多,已经放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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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半月,太后都未露面,外头已经开始暗传他要死了。
否则以他这样爱出风头又浅薄的人,不可能憋住不在这好日子作妖。
正月十五那天,顾寻芳照例去请安,太后这次准他进来,宫殿内暖烘烘一片,顾寻芳穿得太厚实,只几步路,竟然出了层细密的汗。
整个大内,只有太后殿内如暖春,他穿着纹蝠画卍的暗纹锦衣,衣领上高高的带了个雪白狐狸毛毛领,愈发衬得他面孔皮肉精致紧实,侧过脸看时,是宫廷画师如何都画不出的美丽流畅。
腮如桃花,漆黑眉眼一根一根自皮肉里生出,整个人一点儿看不出大病初愈的沉疴,反倒透着股生意盎然的春意与风流,连瞪顾寻芳都瞧着比往日里更生动。
顾寻芳眼皮子一跳,他内心直觉得有点别扭,但不知道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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