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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倒映他的身影,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人。
周琦澜没接话,钟既笑道:“怎么了?不能说吗?”
“嗯。”
“怕说出来就不灵了?”
“不是。”
钟既问:“那是因为什么?”
周琦澜红了眼睛,眼尾有泪水滑落。他吻住钟既,主动道:“做吗?”
钟既佯装听不懂,“做什么?”
周琦澜轻轻蹭着胯下,以行动代替回答,钟既说:“蛋糕还没吃。”
于是周琦澜便抹了些奶油在身上,“吃吧。”
钟既从没见过这样的周琦澜,他舔掉胸口的奶油,早已经硬得难耐,迫不及待地拽下周琦澜的裤子。
行至中途时,周琦澜本该毫无反应的阴茎居然悄悄挺立,半勃起地露出一个俏皮的茎头。
钟既突然想起陆寻当年的那句心病还需心药医。直到这时,钟既才明白陆寻所谓的“心药”指的是什么。
他握住周琦澜半勃的茎身,一双桃花眼看着身下已然情动的人,钟既说:“你爱上我了。”
他这般聪明,不是反问,不是疑问,他笃定道:“周琦澜,你爱上我了。”
情不知所起,周琦澜遮住眉眼,不敢看他,泪水汹涌,哭得那样伤心。钟既不忍他难过:“等出去了,我带你去玩儿,好不好?你想去哪里?”
周琦澜的哭也是安静的,乖得令人动容,钟既拿开他的手,吻落在眉心,“如果你决定不了,那就听我了。”
钟既温柔地笑道:“夏天的时候,我们可以去昆明避暑,冬天去哈尔滨看冰雕。除了冰雕,还可以试着去舔一舔铁柱子,你这么傻,像是你会做的事。到时候,我就在一旁拿着热巧等你,如果舌头真拽不下来了,我就去救你。”
“我一定不笑你。”可钟既现在就忍不住地笑了,“好不好?”
“可是……”周琦澜哭着道,“……没有以后了。”
“会有以后的,”钟既看着他,“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刑满释放那天,我还要亲手送你出去的。到时候跨火盆,烧旧衣,一样礼节都不能少。”
钟既心软了,他对周琦澜心软了。当初在新城监狱认出周琦澜时,他承认,他不过是把他当作无聊牢狱中的一点乐子,就像养宠物,高兴了逗弄两下,实在养腻了扔了便是。他是周乐湛的弟弟,他甚至都没有认出自己,这就更有意思了,钟既享受掌控一切的感觉。
可后来,又是什么时候起,玩味的心态开始转变。是他不肯对白争屈服的那次,还是从暗夜里将他抱出来时,钟既曾告诉他说我非心善之人,可他仍是没有推开自己的那次?
又或是他那一身的伤,断骨、尿血、还有心病,最终让钟既心生不忍。
他说,白争对他所做的一切,其实他都知道。
他说,骗自己是喜欢你的。
钟既听到这话时却是莫名的抵触,他不希望周琦澜的喜欢是出于这个原因,一种自我防御的安慰。而钟既对他的感情,早在朝夕相处间变了质,明知道他非自己心中所想的善人,看见了钟既暴戾阴暗的一幕,却仍是没有推开他。当然最重要的是,钟既也喜欢他的身体,他对他是有欲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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