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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姓周的,痛苦不已地捂着下身,其余的六人松开他,纷纷上前查看白争的伤势。
钟既本来以为又是个逆来顺受的,见了这一幕,显然是来了兴趣。
余露急得门都没敲,推门而入,慌里慌张地来报:“完了完了,白争……白争……命根子让人咬断了……”
有意思。
钟既拿上电棍去了409,白争胯下全是血,地上滚落断掉的一截,余露将人送去医务室,其余七人抱头蹲在墙角。
黑色皮靴不疾不徐地踱步来到第七人面前站定,电棍抵在那人肩头,钟既缓缓蹲下。衣服被人扯去,露出一对小巧的茱萸,右边粉色的乳/晕上有两个对称的极小的眼儿。
钟既看到这两个眼儿,想起六七前年,他曾绑架过一人,那人也是穿了一对乳钉。
这么多年的事了,钟既之所以会记得,是因为被绑架的那人十分硬气,怎么打都不肯招,于是钟既便生生将对方的乳钉拽下。
所以当看到周琦澜左边贯穿乳尖的那道疤时,钟既便想起来他是谁了。
他是周乐湛的弟弟。
这就有意思了,周乐湛的弟弟居然落到了他手里。
这无聊的牢狱里,可不就有乐子了吗?
标题:第三十七章
概要:第三十七章
也不怪钟既没有第一眼就认出他。钟既第一次见周琦澜还是在六年前,那时他还只是个高中生。
其实钟既那会儿也不大,却已经为钟开静扫清路上的一切障碍。
外人口中的钟老爷子其实是钟既的外公,而实际掌权人是钟开静,也就是钟既的母亲。
钟开静有三个儿子,钟既行二。坊间有句话,都说中间的那个孩子是最不得宠的,这话倒也不假。钟行是大哥,钟开静的第一个孩子,她第一次做母亲,带着所有人的期盼出生,钟老爷子也自然是最疼这第一个长孙。
钟定是三兄弟中最小的一个,由于早产,自幼身体不好,哮喘加先天性心脏病,钟开静自责地认为欠他最多,对他百般疼爱,也是最宠这小儿子的。
钟家权大势大,商政界均有涉足,黑白两道通吃。钟行是公司的话权人,负责接手商业上的生意,可明面上还是会有一些不能用钱和权摆平的人或事,这时候钟家就会让钟既出马。
钟既对钟开静的情感很复杂,一方面她是他最亲的人,可另一方面其实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恨的。他不服,凭什么都是儿子,钟开静养他却跟养一条清道夫没什么区别。
他的存在,就是为钟开静,为钟家扫清一切障碍的。
钟行人前一副正人君子,从不沾血;钟定是蜜罐里长大的小少爷,捧着宠着,生怕碎了。
可钟既呢?却是什么肮脏事都让他去办。
审讯逼供的手段何其残忍,自小钟既就不得不接受钟开静强加给他的这一切。
贪生怕死的倒还好,还没打呢,什么都招了;一些嘴硬的,撬不开有用的消息,交给钟既,不出一晚,便哭着求饶,也什么都招了。
再硬的石头,落他手里,最终也会化作齑粉。
刑房待久里,痛苦的声音听得多了,也就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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