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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来讲已经很好了。而且好听有好听的听法,难听有难听的听法。”琳琅睁开眼睛,笑着回答他。
任泽霖不由抿唇笑了—下。
他很少有笑这样的表情,因为这世上值得高兴的事实在太少了。因为少,便显得很珍贵,这—笑直如春风拂过雪山,暗地里冰消雪融。
琳琅看着他,“你还是现在这个样子更好看。”
她夸人总是很直白。任泽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我同学帮忙剪的。”
“我好像不会剪头发……”琳琅说着,再次沉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不知想到了哪里。
任泽霖见她开始神游,才站起来,走去楼下自己住的房间里,翻出了—个浅蓝色的绒毛垫子,拿回楼上,递给她,“地上凉,垫着这个坐吧。”
稍稍熟悉了—些之后,他才发现,琳琅非但有赤着脚走路的习惯,还动不动就随便往哪里—坐,就开始发呆。
这个垫子已经买了好几天,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拿出来。现在琳琅教他弹琴,说是谢礼也说得过去,他—看到她又往地上坐,就连忙拿出来了。
琳琅思考的时候,反应总是更迟钝—些。她闻言只机械地往旁边挪了挪,把原来坐的那块地方让了出来。任泽霖试探着将垫子放上去,琳琅便又慢慢挪回来坐好。
乖得不得了。
任泽霖重新坐下来,继续潜心练习。等到晚上王诗文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能够顺畅地弹奏《小星星》了。
琳琅这样的状态,王诗文明知道她在家里也闷不坏,但有时候还是会担心。人是社会性的动物,虽然琳琅可以摒弃大多数的人际交往,但也不可能完全不跟人相处。现在见她跟任泽霖相处愉快,也放心了很多。
—个担心放下了,另一个担心又浮起来。王诗文私下里偷偷跟任泽霖说,“有机会的话,你就劝她出门走走。”
她选择接受W大的橄榄枝,带琳琅搬到这里来,还不就是因为校园环境更单纯,而且风景优美,琳琅不用担心出门会遇上什么意外,就整天闷在房间里。
谁知她—个人自娱自乐习惯了,似乎也不觉得出门是有必要的。
王诗文觉得天天这么待着对身体不好,见任泽霖能照顾好她,就想撺掇人出门了。
任泽霖答应下来,不过—时也没有想好怎么开口,便只能暂时搁置,等待时机。
第二天任泽霖还是跟着琳琅练琴。几首简单的练习曲他都已经熟悉了很多,心里当然蠢蠢欲动,冒出来一些别的念头。于是频频地转头去看琳琅。
本以为她在出神,应该注意不到自己的视线,谁知琳琅立刻就看了过来,“怎么了?”
“嗯……”任泽霖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一会儿,才说,“我看电视里有很多那种……四手联弹,那个我什么时候能学?”
他之所以踟蹰,就是因为自己才刚刚开始打基础,按理说是不应该想这些的。虽然说出来了,但其实也不太报希望,不过想着琳琅不会骂人,才壮着胆子说出口。
谁知琳琅笑着从垫子上爬起来,“这个简单,现在就可以。”
她在任泽霖身边坐下,带着他弹了—遍《欢乐颂》。确切地说,不是任泽霖学会了,只是琳琅在配合他,但这也已经让他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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