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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子在春深书院声名狼藉,若行关照必不是亲自叮嘱的,曲向文能从这一层猜出来,倒是个脑子灵活的聪明孩子,看来他虽表面古板,也并非全然不通人情世故。

周檀暗中关照曲向文,还提前派人暗中保护曲府,却从来不曾向她邀功。

果真是他一贯的作风。

曲承官复原职之后,曲嘉熙的婚事基本上做定了,定的是江南某大姓人家的庶子,听说那家主君与曲承有旧日交情,这庶子不日也要随着兄长进京科考,倒是门好亲事。

她随口问了一句,曲嘉熙有些羞涩,支支吾吾不肯多说,只说全凭父母做主,曲悠逗了她两句,又问起曲嘉玉,曲嘉玉却一脸不以为然:“我不急,我还想多陪父亲母亲两年呢。”

尹湘如无奈地对她说:“春深书院来了个女先生,开了女学,托女婿的面子,你妹妹也跟着去了,如今书读得多了些,主意大着呢,左右年岁尚小,再留留也无妨。”

曲悠露出个笑容来,想了想自己好像躺在病榻上,便勉力收了些,让自己看起来虚弱一点:“妹妹们出嫁时,我多多为她们添些嫁妆。”

“我的儿,你先好好养着就是。”尹湘如没说两句又要垂泪,“你少时病病歪歪的,还是听大师的改了名字才好了些,怎么如今又开始生病……”

闲话了几句,曲悠才叮嘱韵嬷嬷将人送走,她见人影消失在花窗背后,才松了口气起身喝茶,她托辞身体不适,可母家的人还是要见的,否则实在是过于欲盖弥彰了些。

尹湘如在周府待了一整个下午,傍晚时分,韵嬷嬷刚把人送走,便匆匆地回来,曲悠疑惑地看她,听见她低声道:“任家的人来了。”

周檀与杜高峻不合人尽皆知,任时鸣自同他割袍断义之后,和傅庆年一派走得很近,也同杜高峻喝过两场酒,怎么想都不会突兀地杀了杜高峻。

要么从前都是装的,如今替周檀动手;要么周檀杀了杜高峻之后,拉任时鸣垫背。

朝野内外大概都是这么想的。

任氏的人来上门找她要个说法,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曲悠叹了口气,问:“他们来了多少人?”

若是人多些,定然不能放进府中,若是人少,该见还是要见,任时鸣被周檀牵扯,她若把任家的人拦在府外不让进,闹将起来,还是损周檀的名声。

不过出乎她的意料,韵嬷嬷说:“只来了任公子的母亲一个人。”

她补充了一句:“任公子的母亲白氏是我们本家人,不过公子生母——也就是我们姑娘,是嫡支长女,任公子的母亲是她七房庶出的族妹,受过姑娘的恩惠,大公子便叫一声姨母。”

韵嬷嬷是当年周檀生母的陪嫁,如今还叫着她“姑娘”,她既然这么说,可见逝去的婆母与这任夫人有些交情在。

“嬷嬷这么说……”曲悠却突然生了些疑惑,“当年家中出事之后,夫君为何没有去投本家,反而来了汴都?”

“夫人有所不知,这其中牵扯着一桩陈年旧事,”韵嬷嬷绞着手指,有些为难地说,“如今人在外面等着,我不好多说,寻个机会,我再跟夫人细细讲来……如今还要您给个主意,任家夫人,咱们是见还是不见。”

曲悠想了想,道:“还是见吧,客气些请她进来,随行的丫鬟婆子,就不用请进新霁堂了,您让河星水月拢她们去吃茶,盯着些,不许随意走动,任夫人走时再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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