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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聂斐然的简历后,没有表现出满意也没有表现出不喜,而是针对聂斐然做过的项目和作品集问了很多细节和专业问题。
聂斐然一一答过,大部分内容已经在之前面试的反复询问和介绍中烂熟于心。
最后一个问题结束后,红发女士礼貌地与聂斐然道别:
“谢谢您的回答,您可以离开了。请出门后通知门外下一位女士进来好吗?”
聂斐然无法从她的态度推断出自己是否在她主导的环节有胜算,所以只能先放下杂念,由工作人员引导着进入了最后一轮的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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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轮是所有求职者都会头痛的压力面,聂斐然经历过,只是那天的情况要比之前有所不同。
那个会议室比之前的所有会议室都小,而面试官却莫名比之前几轮加起来还多。由于空间限制,面试者和面试官离得很近,简直像是被包围其中。
负责主要问话的是正中的三位,而正面聂斐然那个男士,从聂斐然进门到入座都没有抬眼看过他。
一开始还是传统的问题,问聂斐然觉得自己有什么缺点,让聂斐然给自己的表现打分。
但渐渐地气氛开始越来越紧张,正面的那位面试官漫不经心地翻了几下聂斐然带去的简历和资料,手里转着一只笔,沉默了一会儿才抬头注视他,“你的项目经历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先生,我为我写的每一行字负责。”
“你在这个项目里发挥了什么价值吗?"面试官淡淡地挑眉,"唔……看上去只是跟着划了水。”
“不是的先生,我担任这个项目的统筹,从早期企划和成员职责划分,中期负责采集筛选样本,到最终对输出结果的细化,每一个阶段我都参与其中。”
“呵。”面试官听完,笑了一声,总结道:“最虚泛的领导者。”
之后他也不再理聂斐然,微微欠身,像把聂斐然当空气似的自说自话与旁边同事讨论起来,他语带嘲弄地跟同事说:
“现在的年轻人可不可信啊,听说有些人来面试,只因为我们公司的午餐报销比例全行业最高呢。”
除了聂斐然,会议室的其他人都哄笑起来。
强烈的压迫感,没有吃午餐造成的低血糖,以及情绪上难以抑制的波动,让聂斐然在那一刻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而周围人戏谑的声音和表情在也这种不适感中戏剧性地放大了。
但聂斐然还是试图辩解一点什么:
“抱歉先生,我认为您误——”
面试官却打断他,面上堆起一个轻慢又敷衍的笑:
“我们没有别的问题了先生,您可以去领午餐券了。”
从会议室出来后,聂斐然绷着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
但最后那句话的杀伤力,比直接对他说“对不起我们不打算雇佣你”还大,不仅表现出面试官们对他本人毫无兴趣,还好像暗示着在座的人——
这位求职者来面试只是为了白嫖一顿免费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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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写字楼时,他看了看手表,那个时间陆郡还在上班。不过他也没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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