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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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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怎么不是他的问题。

被强制丢出去的小乖明显在听墙角。门缝下传来看热闹似的猫叫。

听到梁径的解释,时舒头都大了:“可你没问题啊......”他像个找不到地图的闯关小人,正原地团团转。

梁径忍不住笑出声,注视时舒的眼神里,温柔漫过欲望。他仔细看了看最近有些憔悴的时舒,叹了口气,忽然抬起左手掐了掐时舒脸颊,恐吓似的语气:“到时候可劲哭吧。”

“到时候你想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时舒很认真地说,仿佛他们在聊一件很深刻的事——某种程度上其实也算“深刻”。这段时间,经历了一些事,其余的另些事,忽然变得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或者说,难以直面——所有和梁径有关的,都是真心实意的。

“你说的。”梁径望进他黑白分明的眼里,想起那天车上时舒见他买了捆绳和胶带时露出的一副崩溃样子,低声:“时舒,什么都可以做吗?”

时舒点头:“嗯。”

下秒,他笃定道:“我知道你疼我。”

话音刚落,梁径眼神有些变了,笑意依旧,只是眸色很深。

这句话,十八岁的时舒也对梁径说过。

那会,栀子花的香气弥漫在暮色里,所有的情愫也好像猛然间炸开似的,熏得人头昏脑涨。初恋无比美妙,每分每秒都是悸动的。时隔两年,他乡异地,猝不及防的人生变故将那些莽撞不成熟的试探、患得患失的逃避赌气通通击碎。时舒发现,梁径疼他这件事,从始至终。

“我也会疼你的。”时舒又说,赌誓一样的语气。

许久,梁径都没说话。

他盯着时舒看了好一会,忽然想查查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会让他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愉悦来得并不汹涌,是一种很平和的渗透,一点一滴,轻缓充盈。

“我知道。”梁径说。他弯起嘴角,摸了摸时舒脸颊,拇指指腹贴上时舒嘴唇,有点用力地按了按,过了会,嗓音克制,语气却十分温沉:“怎么这么会说,老公骨头都要没了。”

时舒嘴唇被他拇指按得不好张开,开口有些含糊:“那你也出去跑两圈好了。”

门外,小乖扒拉着门框,一声喵喵,看样子十分赞同。梁径好气又好笑。

闻京从队里回来的时候,梁径坐桌前和吃着一碗面的时舒说话,怀里抱着小乖。小乖身在曹营心在汉,抬头盯着吃面的时舒,一眨不眨。

看了眼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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