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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取早日将蛊虫拔除,去我心头一大病。

我在这里一切都好,无需挂念。

等这边事了,我提赵阳的项上人头与你下酒喝。

……

他又叮嘱了几句景泰蓝的功课,这才将信纸卷好,打开窗户以指撮唇,只听一声哨响,不多时振翅的声音传来,一只信鸽停留在窗棂上。

宁长风把卷成筒的信纸绑上,目送着信鸽往盛京的方向飞去。

次日,第三十二旗全部归营。

赵阳看到他们横眉竖眼,恨不得上前踢死几个。

宁长风伙同江成摆了他一道,令他失去了得力助手不说,入京一趟还把他老子送进了刑部大牢,虽说在他多方周旋下现在还是停案待审的状态,但这个仇他不可能咽得下去。

于是,大营的帐篷还未坐热乎,宁长风便接到命令,让他带三十二旗的兄弟们去巡河。

此时正值春汛,冰消雪融、青川河里的水位暴涨,为了防止羌族人借着暴涨河水的掩护渡河偷袭,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加大巡河力度。

往年至少是两个旗的人交替值班,到了宁长风这,就只有一个旗挺着。

这就意味着他们跋涉了一个多月到达军营,不仅得不到休整,还要拖着疲累的身躯去巡河,以他们的人手一日最多只能睡两个时辰。

若是以往这些人也就认命了,反正每年最脏最累的活都是他们干,只是巡河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可不知是不是跟着宁长风久了,这些人突然不愿再忍受了。

最先跳起来的还是林为,这小子指着监军就是一顿大骂,原本趾高气昂的监军被骂得面色铁青,最终灰头土脸地走了。

不多时,赵阳带着副将过来了。

宁长风双臂抱胸,脊背靠在大营门前的草垛子上,敷衍地说了句:“甲胄在身,恕卑职不能行礼了。”

他身后林为带着百来号人齐刷刷跟着喊,那气势跟像要活吞了人似的。

赵阳恨得咬牙切齿,自贪污案被爆出来后,他在军中的威信便直线下降,手边几个能用的亲信又被宁长风尽数押去盛京,无声无息死在了诏狱里。

现如今可说是举步维艰。

跟在一旁的江成见状打圆场:“身穿甲胄的确可不必行礼,你们都是有功之士,赵将军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罪呢。”

他这一捧高帽子戴上去,赵阳面色更加难看,良久才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道:“巡河乃每年必行之例,你们在此闹什么事?”

林为就道:“别的河段都有两个旗轮值,凭什么我们河段就只有一个旗的人?”

副将便在赵阳耳边低语几句。

赵阳脸色缓和,盯着林为道:“我道是什么事,春耕在即,家有农田的军户都回家翻土育苗了,你们无田无土,吃的是我们北昭人种的粟米,辛苦些去巡河不为过吧?”

林为一听这个更来气:“我吃你们北昭人大米没给你们北昭人干活是吧,哪年最苦最累的活不是我们干,冻死饿死的兄弟你们管过吗?是,他们军户有农田,可种的米何时到我们嘴里过?”

他提着小半麻袋粮食往地上一放,气不忿道:“巡河一月给我们这点粮食,这次又想饿死我们多少兄弟?”

江成在一旁适时帮腔:“是少了点哈。”

被一个小兵如此质问,赵阳脸上挂不住,沉下来喝止道:“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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