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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听响儿么?”宋知砚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不阴不阳开口道。

来喜当了真,面上一喜,连忙应道:“原来王爷是想要这个么?那奴才这就回去禀报陛下!”

话音未落便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风一般跑了出去。

来福一脸不争气地看了他一眼,见宋知砚没什么动作,于是也不好上前阻拦。

“王爷这是真想要那玉玺么?”良久,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问完又觉得不妥,自己扇了自己两巴掌,赔罪道:“是奴才多嘴了,王爷责罚!”

宋知砚脸也不抬一下,依旧低头品着那杯无甚滋味的清茶,半晌才幽幽开口:

“玉玺?要那玩意儿作甚?死沉八脑的,况且人家也不一定给啊!”

来福垂首闭了嘴,心里暗暗揣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日从御书房回来后,王爷便像变了个人似的,时不时地便盯着某处发起了愣怔,冷笑两声拂袖而去,骇人地紧。

摄政王和先皇渊源颇深,大家都说他是狼子野心早晚要谋权篡位,其实他只是为了报答先皇的救命之恩养育之情,是一心一意辅佐陛下,希望陛下成才的。

但是前几天却跟陛下在御书房吵得那样不可开交,他们两个打小便跟在这两位主子身边的小太监都不敢问什么,王爷又没什么交心的人儿,这老是憋在心里,不得把人给憋坏了。

估计王爷也很委屈吧,大概是因为陛下开始对他心存芥蒂了。

思及此,来福眼神复杂地看了眼宋知砚,轻手轻脚地绕过去,给他面前的杯子续了杯热茶。

约莫两刻钟,门外便传来了通报,竟是陛下亲自来了。

来福有些担忧地看向门口,心道这回是不是把事情闹得太大了?陛下若是已经对摄政王心存不满,万一借题发挥可如何是好?

不待他想通,宋知砚已经端起了往常的冷笑,沉声道:“不见!就说本王已经歇下了,让他回去吧!”

说着就要起身回屋里就寝,丝毫不把陛下放在眼里。

通报的小厮还想说什么,宋知砚却已经快步离开了。

窗外薄暮起,火一样的云彩铺了满天,热烈又激昂的样子。

宋知砚抬头看了眼天,又朝大门口的方向看了眼,薄唇微微勾起,嗤笑一声。

然而下一刻,他的笑便凝固在了嘴角。

封赫那个疯子,居然打伤了自己看门的家丁,提着剑闯了进来。

宋知砚猝不及防跟他对视,封赫背着火红炽烈的天光,一手执剑一手提着个小包袱,嘴唇死死抿着,眼里的情绪让他无端有些慌乱。

夕阳给他玄色的锦袍镀上了层金光,这个场景让宋知砚无端想起了前几年重逢的那个傍晚。

封赫十二岁便被带到了军营里,一别四年,再见时他已经隐隐有了少年将军的气势,在那个和今天极其相似的傍晚,提着剑闯进府里接自己离开。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到了跟前,宋知砚一骇,下意识往后退了步,立马便被身前一身戾气的帝王给抓住了手腕拽进了怀里。

铁剑当啷落地,宋知砚心也猛地一沉。

他在宋知砚面前一向是压抑着的,努力谦逊温和,收起獠牙和利爪,努力学习那些自己根本不感兴趣的政事,努力乖巧上进,以至于宋知砚几乎要忘了,他也是个战场上杀伐果断以一敌多的大合国战神。

他是真正从鲜血里活下来的人。

宋知砚强自镇静着挣扎了一会儿,见挣扎不开,,于是只好放弃,闭了闭眼问他:“做什么?”

封赫一手钳着他,一手抖开来时的那个小包袱,一件极其眼熟的器具落到石子路上,咕噜咕噜滚了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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