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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王同志是老学究,读文件时慢吞吞的,褶子跟着慢慢扯动,大家都听得犯困。

这下好了,来的新干部赏心悦目,大家坐在这里也不会觉得那么煎熬。

董庆国简单自我介绍过后,就开始朗读文件。

他的确要好很多,声音不大,咬字清晰,普通话标准,有一种收音机里播音员文质彬彬的样子。

那些复杂拗口的文件,他读过后,还会详细解读一番。

他有文化,有口才,所以大家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听得云里雾里的。

等他带来的文件都读完,女兵们都还舍不得他走,使劲儿说:“再读一个吧!再读一个吧!”

副团长被这些单纯女兵们逗笑,又不得不板起脸说大家,“胡闹什么呢,这不是让庆国同志看笑话吗?这读文件又不是你们搞演出的节目,哪有什么再读一个的道理。”

董庆国抿着唇,温和道:“不如这样,我回去和首长们反应一下,看能不能把一周一次的读文件改成每天进行。不会占用大家太多时间,大家除了业务水平,思想层面的学习进步也是很有必要的。”

副团长想了想,“也行,只要首长和同志们都同意,我也赞同。”

底下的女兵们都举双手赞成,男兵们虽然没那么高兴,但对文件学习也不排斥,只要这么坐着学习听文件总比练功要舒服许多。

董庆国带着笑容,目光不着痕迹地掠过时蔓身上。

他来的第一眼就被她吸引,所有女兵中,她最漂亮惹眼,此刻也是她最淡然,那双微微上挑的澄澈双眸正垂着,没有对他表示出过多的兴趣。

像一朵又娇又带刺儿的玫瑰花,美丽得动人心魄。

董庆国提出每日都来读文件,也不纯粹是响应女兵们积极的学习热情。

他有自己的私心。

对时蔓一见钟情后,他想每天都看见她。

-

因为每天下午要腾出半小时听传达文件的时间,所以每天的毯子功提前了半小时。

大家不愿意早起,就只能快点儿吃完早饭,好赶去练功。

这样的坏处也很明显——不能吃得太饱。

但练习毯子功实在是个体力活儿,就算是时蔓这种再怎么不使劲儿的,任由伍老师搬运的,许多个跟头下来,也觉得被掏空了似的。

常常九点多钟,毯子功结束后,许多文艺兵都拖着疲沓的脚步穿过长廊,时蔓穿梭其中,同样腿酸脚软。

一分队是整个舞蹈队甚至文工团的门面,所以也就练得最狠。

但好在,她和几位姐妹有汪冬云。

离十点钟的大排练还有一会儿,她们一伙人会悄悄钻进长廊边的某个小练功室内,一起分享汪冬云父母寄来的吃食。

也许是一块上沪老大房的鲜肉月饼,也许是京北天福号的松仁小肚,也许是供销社新出的叫不出名字的小点心。

汪冬云很大方,她常常觉得一个人吃没滋味,所以喜欢叫上姐妹们一起吃。

再者,这些吃的都不能放太久,她父母又隔三差五寄来,实在吃不完。

这些都成了时蔓和姐妹们练功苦旅中最大的慰藉,舌头被美味填满了,心里头也能变得甜起来。

时蔓望着汪冬云圆圆的笑着的脸,总忍不住想起梦境里汪冬云被男人伤透了,从天台一跃而下的场景。

忽然这时,汪冬云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蔓蔓?你有听到我说的话吗?”

“嗯?”时蔓掀起眼皮。

汪冬云脸有点红,凑到时蔓耳边,小小声说道:“赶明儿我去相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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