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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
他多了一个害怕他出事,会想他、念他的人,他闭上眼喘着气。
他不再是孤身一人了,他有圣上、蔡奴、嬷嬷般的亲人,有陪在身边定会成为爱人的她,他还有……
目光看向跟在沈文戈身后,你捂我一只眼,我捂你一只眼的柳梨川与张彦,他还有使团这些友人。
他便也狠狠拥着她,听着她的啜泣声,心疼了,又不舍得拉开她,他低头用干燥满是茧子的手,温柔地替她拭泪。
滑嫩的脸蛋能清晰感受出他手上的硬皮刮脸,她便从他怀中退了出来,瞪了一眼还想将她拥回去的人,瞪出两行泪来,捉住他的手,仔细查看着。
原本修长好看的手,此时细细小小伤口无数,手背上还有冻疮。
一个出行总喜欢坐马车,家里奢侈的王爷,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
热泪低落,落在他手上,也落进了他心里,他道:“小伤,我受过比这个还重的伤。”
沈文戈猛然一惊,“你还有哪里受伤了?身上可有?”
说着,她伸手摸了上去,此时再一摸,便觉得他真的瘦削了许多。
他擒住她乱摸一气,已经在腰上转了几圈的手,“没受伤,真的。”
她吸着鼻子,人回来了,她心也就跟着安定了下来,献宝一样,她从荷包中掏出一个用兔毛戳出来的小雪团,“你瞧,嬷嬷送我的,你都没有。”
他将小雪团捏起,揉了一把,在她被泪水洗过,晶亮的眸光中,伸手拔下了她的发簪,准确无误地捞起发髻上的发带。
青丝垂落至腰际,他在她不解的目光中,低声道:“你可知,我去婆娑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
她摇头,有风吹来,青丝扬起,她微微闭眼,再睁开,他张着手在她眼前,掌心上还有她坠着珍珠的蓝绸发带。
他说:“本王最后悔的就是,让你等本王归来再回礼,当时便想着,哪怕我带着你的发带都能一解相思之苦。”
沈文戈望着他,心软得一塌糊涂,他总能用最直白、最真诚的语气,打动她。
“你可愿给本王系上?”
她执起发带,在他手腕处系了三四圈,轻轻打了个结,蓝色发带便那么突兀又融合的在他护臂下露出一角。
便握着他的手,用一种让他心颤的目光望着他。
“咳咳咳!”
三声极重的故意的咳嗽声响起,追赶着王玄瑰回来的蔡奴,已经在城门口候了好一会儿了,见两人还自顾自说着话,赶忙提醒,挡路了。
沈文戈向蔡奴行礼,脸上展露真诚喜意,“公公。”
“哎,娘子。”
蔡奴牵着马走到两人身边,三人一起往路边让着,他对王玄瑰看似抱怨,实则说给沈文戈听,“阿郎也真是,临近逻耶,便着急脱离大家,连夜疾驰飞奔而来。”
“哎呦,奴这把老骨头,为了追阿郎,都快散架喽。”
沈文戈牵着王玄瑰的手,摇晃问:“王爷骑行了多久的马儿?”
蔡奴抢话道:“娘子你算吧,按照后面人的脚程,比阿郎能慢三天进城。”
王玄瑰挑眉,瞪了蔡奴一眼,“闭嘴。”
沈文戈抿唇笑了,蔡奴拢着袖子,只一副已经得逞,再不说话的样子。
见蔡奴都出现了,柳梨川与张彦也带着人过来了,见到他二人出现,王玄瑰干脆利索就将手给抽走了。
手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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