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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膳,才道:“今日镇远侯府家的表郎君高中,指不定要怎么热闹,阿郎定会被反复吵醒。”
听见自己没有好觉睡了,他脸上的神色全部消失,他素来觉浅,按理王府占地面积大,与镇远侯府虽相邻,却也有树林小湖隔着,除了汤池房离得最近,不应该觉得吵闹。
可架不住他是一有点动静都能被惊醒的,更何况镇远侯府的声音一起,就穿透力极强。
听,他们家回来的几个郎君,正吵着说什么榜下捉婿可不行,闹着要去寻林望舒。
他揉着额头,认了。
镇远侯府上下喜气洋洋,钟叔在府门外扬着铜板,“大家都沾沾喜气!”
百姓们高兴的哄抢,“了不得,状元郎嘞。”
五郎和六郎已经骑马去寻林望舒了,本次春闱策论一题果真让议墨城一战,言之有物又贴合实际的策论自然能脱颖而出。
林望舒与好友们借此纷纷榜上有名,更厉害的是,他与另一个友人,一个是状元,一个是榜眼,岂不让人恭贺。
尤其两人青年才俊,丰神俊逸,又尚未娶妻,可谓是贡院刚张贴大榜,就有人盯住了二人,若非沈家奴仆相护,只怕两人就真的要给抢走成亲了!
贡院这边闹哄哄的,将金吾卫都给招了来,正值尚滕尘当差,他们几个金吾卫疏散人群,尚滕尘则让沈家奴仆赶紧回去报信。
最后是五郎与六郎赶来,一人一个拎上马,才得以摆脱他们。
等大家看到林望舒的时候,他身上的斗篷早不知被谁扯了去,头发也散了,就连鞋都掉了一只,哭笑不得被人接进府,寻了一身干净的新衣裳给他换上。
沈文戈要去寻母亲,路上遇见林望舒,一见他,就忍不住用汗巾捂着嘴笑弯了眸,林望舒无奈:“表妹。”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状元郎,母亲等你多时了。”
林望舒跟在沈文戈身后,一前一后迈入屋,两人容颜出众,气氛融洽,一人笑着,一人包容看着。
陆慕凝见此,就仿佛瞧见了女儿带着女婿归家的样子,不禁起了些心思。
问着林望舒试题都有些什么,又是怎么答的,嘱咐他给江南家中去信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这才问他接下来的打算,是回江南祭祖,还是再在长安待些时日。
林望舒早就想好了,当下道:“我与友人协商,均认为今年春闱本就晚了些,我们便不等了,再去参加一次吏部组织的书判拔萃或是博学宏词,若是顺利通过,可以直接授官。”
“这个好,”陆慕凝表示肯定,又问,“你打算参加哪个?”
只听两场考试的名字便知,一个跟地方判案有关,一个似是草拟文书,端看他如何选了。
陶梁官场规矩,非地方重臣出身,懂治理之责,不得入六部成尚书,若想高升,自然还是外放的好
林望舒自也有青云志,他掀起眼睫扫了一眼,跟没事人一般,等着他回答的沈文戈,这才道:“我是想参加书判拔萃的,但我从未接触过判案,传信给家中询问只怕来不及,心中也是没有底气。”
“无妨,”陆慕凝安慰,“尽力便是。”
状元郎要是都通不过,旁的人更通不过了,想来吏部也不会如此苛责没当过官的他们,只怕有其他的考量。
因着林望舒和友人们约好小聚,是以聊了几句陆慕凝就开口让沈文戈送送,待晚间再给林望舒办庆祝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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