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1 / 2)
自己,又没有夫君撑腰,连反驳都不敢,只能拼着劲儿地利用自己铺子盘活它们,也就让她的铺子和尚府的铺子缠在了一起。
她走的时候,可是将那三个铺子的账都算妥了才走的,如今叫陪嫁的掌柜过来,是存了断帮之心的。
商铺掌柜的被叫来也是心有揣揣,早就听闻七娘子在查账,因一直未落到他们头上,可是过了一段难捱的日子,现下可算是心落了地。
一家专门售卖女子首饰的掌柜的,还呵呵拱手道:“娘子可收到了缠枝金钗?昨日姑爷去小店可挑了许久。”
旁边添茶的千儿闻言,插嘴道:“娘子,你瞧,姑爷心里还是有你的。”
沈文戈冷淡地瞥了一眼千儿,少时嫌金沉重,她从不戴金子打造的首饰,长大后习惯固定,她的梳妆盒里几乎没有金子。
尚滕尘前世从未送过她金银首饰,这金钗是送谁的不言而喻。
挑出首饰账本,详细看了昨日进账,发现掌柜的并未因是尚滕尘而给减免,方才满意了。
而后对着五位大掌柜道:“你们应该都听说了,我与尚滕尘欲要和离,如此,你们铺子但凡跟尚府有关的生意悉数全停了。”
几位掌柜早就不满低价帮扶尚府铺子,闻言自是满口答应下来,待他们出了府,那卖首饰的掌柜地抽了自己嘴巴一下,“让你多嘴。”
“你确实多嘴,若那金钗不是给娘子的,岂不显得你挑事。”
“这……娘子是真要和离?”
“必然是了。”
“那我铺子里那偷奸耍滑的小子岂不是可以辞退了?”
“是尚府的人吧?晦气,辞了辞了。”
平康坊尚府内,王氏蹙眉,对已定下要去金吾卫执勤的儿子道:“入了金吾卫只怕出入不易,在此之前,去将沈氏接回府。”
尚滕尘冷笑连连,“她沈文戈放下豪言要和离,现下整个长安城都知道我们这点破事,怎能不如她意,我是万不会去接她的!她要和离便和离!”
丢人!
王氏脸一黑,将手中茶盏重重敲在桌上,从来对他百依百顺的母亲,突一发火,饶是尚滕尘也犯怵,他低声道:“母亲,儿子去接她,颜面何存?”
“你也知没面子?可知长安城的人都说你什么,说你负心薄幸、毫无血性,你父亲好不容易让你在金吾卫挂上差,你名声一差,日后如何升迁?”
尚滕尘辩解,“儿子报恩还报错了不成?分明是沈氏自己嫉妒耍小性,再说了,待我入职,立下功劳,自会升迁,这点子风月名声算得了什么?”
王氏心口一滞,恨道:“天真!那金吾卫里大半都是从西北战场归来的人,但凡去过西北的,谁不记沈家提携之恩,谁不崇拜昔日镇远侯,你与沈氏和离,相当于断你一臂可知?”
见尚滕尘被说的不言语,知他就是面子过不去,王氏又和缓下来道:“滕尘,你可知沈氏这几日在做什么?她去拜访了不少她父亲旧部,哪怕她说一句你的不是,你的前程都是未知数了!”
“沈文戈倒不是这种人。”尚滕尘辩白了一句,记忆中的小娘子总是充满了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善心,眼巴巴的瞪圆眼睛等自己夸奖,她被教育的很好,又怎会背地里说人坏话。
沈文戈可能不会说人不是,但也非单纯之人,否则岂能干出带着嫁妆走回镇远侯府一事,又怎能摆弄明白铺子里那些人老成精的掌柜。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