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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陵承还想冒昧打听一句,怎么尽兴,池镜便从软垫下的匣子里,摸出来两件好东西。
片刻之后,不但赵陵承拿来带给池镜的绣鞋没用上,连他自己脚上没来得及穿好的皂靴都被从车厢里扔出来,掉在了地上。
赵陵承没见过,赵陵承都觉得不可思议,赵陵承尚未搞懂,池镜就开始行动。
“不是,镜镜,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哦,哦哦,那你绑吧。”
“这个蒙眼布,也是给我用的?为什么要把眼睛蒙起来?”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闭嘴吧!”池镜再没什么耐心,一把将赵陵承推倒,“好好学着点儿,知不知道?”
“哦。”赵陵承一贯不怎么勤勉好学,但提到这种东西,他可虚心到底了,立马答应道,“知道了镜镜,我……我一定好好学着,争取早日……啊!”
池镜不但坐在了赵陵承身上,还拿软鞭一下下地在打他,抽小毛驴似的发笑道:“跑啊,你再跑啊,小郎君,被我瞧上的男人,就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今晚就让你从了我!”
“呲啦!”
这已经不是第一回池镜在上、赵陵承在下,但他确确实实首次以这样的姿态被蒙眼,绑缚着。
赵陵承不懂,可赵陵承大受震撼。
他之前都没想过、还能这样的。
异常新奇,也冲破他以往固有的欢感,让人十足兴奋、愉悦不已。
香车上的銮铃伴随着车身一下、又一下的颠簸起伏,发出阵阵清脆吵闹的响动。
天上的星星、月亮譬如经过了水洗一样,愈发白净,皎洁得放光。
时或轻轻把香车帷裳卷起来的风,都被满院初绽的花蕾,沾染得凝滞而坚固。
“小样儿的,就这,还能拿不下你?”池镜如火如荼、池镜勤勤恳恳、池镜声嘶力竭、才停了下来,看看赵陵承冷白皮肤上绽放的醴色,才给他把双手解开,“累了,起来,换换、重新换你再来。”
赵陵承摘下遮眼布,老老实实地爬起来,跪坐在软垫上,跟池镜调换位置、两级反转:“镜镜,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池镜抬腿,往他背上一踹:“快点儿!”
此时此刻,他们身心相合,他们灵魂如钉在了一起,池镜愿意张开双臂容纳赵陵承,赵陵承亦会满满当当地在给她池镜填补。
彼此不留一丝空隙的那种。
春日的虫鸣声渐渐绵长、声声不停。
等到池镜跟赵陵承结束完这一场战斗之后,车厢内早已经水漫金山,池镜勉强披衣、坐在赵陵承腿上,指了指赵陵承这一块的软垫,撇撇嘴说:“咦,都不能要了,亏你还坐得下去,也不嫌潮得慌。”
“那我当然不嫌弃。”赵陵承这个土包子经此一回,余韵没消,回味得不行,“全都是镜镜的气息,我怎么会嫌弃?”
“什么全都是我的?哪里就全是我的了?”池镜不服气反驳,“明明就还有你的!”
“但是你的更多。”赵陵承舔舔池镜有点发干的嘴唇,“我都亲眼看到了。”
“淦!”池镜红透的小脸登时一黑,“说什么呢你?赵陵承,骚死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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