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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就过继给小五,或是老六的儿子,再不济的话……”
“古有禅位让贤,贤者居上,在大雍找个能做皇帝的,也未尝不可。”
“所以这还能算是个问题?傻不傻?”赵陵承一下弹在池镜的脑门上,“你以为亲生骨肉难道就一定能好?万一生个儿子像我,我不得也跟父皇一样,成天都被那小子、差点气得要死?”
“哈。”池镜展颜笑笑,“原来你把父皇气个半死,自己心里都清楚啊!”
“那我当然清楚,可父皇到底不是没被气死么?”赵陵承一板一眼地说,“我嘴这么硬、跟老头子脱不了关系。我们父子这根本就叫,相爱、相杀。”
“咦,哈。”池镜戳戳赵陵承、嘴角上翘道,“可真不嫌害臊!”
“跟你我都骚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可害臊的?”赵陵承耍一句贫嘴之后,又迅速补上个正经的,“总之镜镜,不想生你就不生,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不谁在乎啊?只要你别不要我,想做什么你大可以去做,我作为你男人、你夫君,是保护你、陪着你的,不是拘束你、榨取你的。”
“你才是我命里不可缺少的,孩子不是。”
“啧,是吗?你不想榨取我啊?”池镜一把揪住赵陵承的衣领,搂住赵陵承的脖颈,整个人又娇又媚又柔,“可我想榨取你,行不行?”
“太子殿下,你还没回妾身的话呢,今晚来点刺.激的,你想不想玩儿啊?”
池镜只要一喊他“太子殿下”,不是太正经就是想老不正经,赵陵承这哪能抵得住,咽了咽口水毫不思索地说:“想!”
“有……有多刺.激?”
“殿下,你过来,再靠近一点儿,我告诉你啊。”
赵陵承反应得简直都不行了,中蛊似的嘿嘿一笑,真就照池镜说的做了。
谁知道池镜居然找准机会,绷住脚尖,一下子踢在赵陵承身上,趁他稍稍呆愣时,爬起来跳下床、拔腿就跑。
“哎,镜镜,你去哪?”赵陵承提着绣鞋在后头狂追,“你先别跑啊!你鞋还没穿呢!受凉了怎么办?”
“殿下!”池镜在跑出殿门之前,扭头动了动眼睛,目光活生生的在飙车,带着丝毫不掩饰的野性,“来追我啊,你不会……不敢吧?”
赵陵承顿了下脚步,邪魅一笑:“那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又不能把我活吃了。”
“那可说不准呢。”池镜只挑了挑眼眉,就迅速打开殿门,直接飞奔了出去。
赵陵承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提着她的绣鞋、继续穷追不舍。
她只要敢吃、敢吃,那就让她吃,随便吃。
赵陵承紧随池镜后头出来时、已近深夜,整个院里灯笼高悬四下无声、再没旁人,只有正中停放着一辆缀满銮铃,镶金嵌宝,饰有赤红绸花和帷裳、譬如洞房的香车。
车轮边还有池镜故意丢下,算作线索的丝帕。
“镜镜……”赵陵承看了看一整个色泽鲜红的香车,宛如在暗夜中张开深渊巨口的怪兽,毫不犹豫地一头扎了进去,“镜镜,你跑来这里干什么?”
“啊!”
赵陵承并无防备,就受到外力生生的拉扯牵引,惊呼了一声,脑袋都差点撞上车壁。
“镜、镜镜。”赵陵承早知道池镜不是一般娇娇怯怯的小姑娘,狂野的时候是真狂野,连他看见眼前的景象时都不自觉有点怕了,“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少废话。”池镜继续拽着赵陵承,把他往里头拖,“既然上了本姑娘的车,今夜不尽兴,你就别想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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