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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定还是喜欢太子妃那样的,强行逼他娶了也没用,这不也告吹了?】
赵陵承晃晃荡荡地往外走时,连脸上的表情都骤然有了些许变动。
就是,到底他母后更明白事理些,有什么可平衡的?
“阿胖,你过来。”赵陵承前脚才踏出殿门,后脚就瞧了瞧日头,忍不住喊过来阿瘦,“你去,看看太子妃回来了没?”
“殿……殿下,可是……”阿胖小心掰扯了几下肉成球的手,显然有些纠结,“太子妃才走了不到两个时辰,日头还正高着呢?”
“两个时辰还不行吗?她都自己跑出宫两个时辰、孤不在她身侧陪着了,谁知道她……少废话,让你去就去!”赵陵承随便抬一抬腿,登时踹上阿胖的屁股,“没回来就去跟阿仁飞鸽传书,问问太子妃在哪,做什么,待了多久了,跟谁见过面?快去!”
“是,是是是……”阿胖捂着屁股,颠儿颠儿的,一点儿不敢耽误地跑了,“奴才,奴才这就去。”
赵陵承默默瞥了几眼自己的手,先是抬头望向池镜没在、空空荡荡的东宫,而后朝宫门的方向问着:“恩师还在外头跪着吗?”
“回殿下的话。”阿瘦拱手福了一揖,“顾大人还在。”
“算了,走吧。”他也怪不容易,瞧瞧这老头子去。
赵陵承不狗的时候,当着比如顾太傅的面,倒还算有个人样子,长身直立得很像个正经孩子:“恩师。”
“殿下。”顾少傅年事已高,虽说垂垂老矣,但依然跪如松柏,记起赵陵承从小顽皮,没少受他的手板,声音颤颤,“唉,您……来了?”
“嗯,恩师。”赵陵承凑过去刚想扶人,冷不防露出他包得和螃蟹钳子一样的双手,“快起来吧,父皇刚刚不是下旨……准恩师回府去了么?”
“唉,殿下啊。”顾少傅须发花白,扶着赵陵承的手臂,一身正红官服更衬得他有点凄凉沧桑之感,“前朝亡国,便始于国君迷心斋醮修道,老臣……老臣实不忍心本朝再重蹈……重蹈覆辙啊!”
“不会的,父皇并非昏庸糊涂之人,更何况……”赵陵承拿俩“螃蟹钳子”架着,慢腾腾把顾少傅给扶起,“孤少时虽说常常撕书贪玩,但恩师跟孤讲过的前朝旧事,孤从不敢忘记。恩师信孤,只要有孤在,孤还活着一天,就不会让本朝倒下来。”
赵陵承这番肺腑之言讲得他自己都热血沸腾、慷慨激昂,但他没来由地感觉好可惜。
没让镜镜那丫头亲眼看见和听到。
不然她就知道,她英明神武的夫君,也不只是会贩剑和瞎胡闹。
“恩师不必烦忧,父皇深知,恩师言语虽有过激之处,但也是出于为国为民的一番赤子心肠,并未降罪,只让恩师回府自省而已,对了……”赵陵承真情实意地补充说,“恩师被罚的俸禄,孤稍后便让人送至府上,恩师只当休沐,含饴弄孙,安心静养。”
顺便闲的没事干,赶紧给你那孙女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唉,想当年太子殿下顽劣不堪,不服管教,谁知到如今竟越来越有明君之相了,实乃我朝大幸,大幸啊!】
“老臣!”顾少傅对自己的家国爱得深沉,连苍老深陷的眼窝里都盈出浑浊泪水,“叩谢太子殿下大恩!”
“恩师!恩师不必言谢!快请起!”赵陵承费劲巴力地扶住顾少傅,嘟嘟囔囔说,“你赶紧回去就算帮忙了。”
“啊?什么?”顾少傅有些耳背!显然没能听清,“殿下方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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