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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我脏了我脏了我脏了,别管我了!
? 70、杠精蓄力70%
池镜觉得她真是要完蛋, 才会脑子一热、答应赵陵承这个狗哔大清早的,在梳妆台上做那种事!
尽管她全程都让赵陵承给抱着, 自己并没怎么使劲、说实话倒也挺快活, 但腰显然是比在床上做要酸得多。
池镜之后便在昏昏沉沉中,叫赵陵承给抱着到净室沐浴,还没洗到一半就脑袋一歪、睡过去了, 终究还是赵陵承给她提起来擦干,带回床榻歇下的。
结果她就这么一觉从头天早上困到第二日晌午, 别管赵陵承怎么喊都没能醒。
“太子妃, 这头发真是又黑又密。”苏嬷嬷带着丫鬟, 在对镜给池镜梳妆时、给她从头顶抚到发梢后如是说,“似乎还又长长了不少。”
“嗯……那可……”池镜低着头摆弄自己的手指,话都说得心不在焉, 根本不敢直面铜镜, “可能吧。”
尽管赵陵承已经让人给她换了架新的梳妆台, 但昨天那场景的冲击性实在太强, 她满脑子都是在一面模模糊糊的铜镜里, 赤.身裸.体的男女正炽热交缠的浪荡样子。
甚至鼻尖耳边还能嗅到那股过分浓烈的气味,听见双方喘息的余音。
赵陵承那个王.八……嘶,她上辈子看过的爱情动作小电影,也没带这么玩的。
“太子妃,奴婢知道、有些东西涉及您与太子殿下的闺房私事,奴婢不该说,咳……可太子毕竟是国之储君……需行事得体。”苏嬷嬷瞧瞧跟小鹌鹑似的老老实实低着头、也不敢讲话的池镜, 很有些不太忍心犹豫了半天后, 终于还是扶住她的肩膀开了口, “有些事, 您还是能劝则劝,不能全凭着殿下的性子胡来。”
“啊我……我知……知道了。”池镜想到苏嬷嬷肯定是带人打扫痕迹和狼藉时、知道了他俩都干了什么事,羞愤到只想死,恨不得当场去世,吞吞吐吐地交待说,“那梳妆台……”
“啊?梳妆台?什么梳妆台?”苏嬷嬷不知道池镜为何突然提起来这玩意,更不明白她的神情怎么会如此不对劲,便跟哄孩子似的安抚她说,“哦,是了,太子殿下说,之前那架梳妆台的镜子不慎掉了,把首饰匣子跟胭脂水粉全都砸坏了,才让人换了新的,您不喜欢这个?”
池镜晃晃脑子,沉思着反应了一下:“苏嬷嬷,你你……想说的不是梳妆台的事儿?”
“当然不是,东西坏了自然要换的,这有什么打紧的?”苏嬷嬷还以为孩子吓傻了,重又笑了笑说,“殿下今日早朝去得晚了些,奴婢只怕陛下万一怪罪就不好了,劳烦太子妃睡前、记得提醒殿下早起。”
“哦。”池镜挠挠头,大大松了一口气,“你说的是这个啊。”
“当然是这样。”苏嬷嬷明显有些懵圈,“不然呢?太子妃以为是什么?”
“嗯!对!没错!就是这个!”池镜用力点了点头,咧了咧唇角,“没别的!”
池镜一笑,苏嬷嬷整颗心都给她搞垮掉,没舍得再多说:“太子妃长得好看、性子还单纯,真不怪殿下这么喜欢,连奴婢都喜欢。”
“哈。”谁不想平白无故挨夸?池镜摆摆手、谦虚受用,“就还好还好,也没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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