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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勾出抹带着邪里邪气的笑,“太子妃,是不是怕了?”
“你又懂了?”池镜仰头盯住赵陵承被狗链磨得发红的喉结,张嘴就用舌尖舔了一口,昂扬道,“谁说的?”
“嘶……你真行啊。”赵陵承极舒畅地呼着气,也不服输地往前又贴了贴,双臂交叠过池镜光洁平滑的后背,绕到她胸前,护住,炽烈浓密的吻从她的额顶一路划过眉毛、眼皮、鼻尖和唇边,在耳侧流连过许久之后,渐而蔓延到脖颈下方。
池镜到此时此刻,虽然已经算是被赵陵承当熟鸡蛋、完全剥掉了壳的程度,但人还是稳稳当当地在梳妆台上坐着,依然没起来。
赵陵承时不时用余光扫过铜镜里映照出来的池镜的背部,以及他自己发红、沾染欲色的面孔,又俯身下去亲时,哔哔赖赖地抱怨说:“真不舒服。”
怪就怪他也长得太高了,池镜哪怕坐在梳妆台上,比她平时也差不了多少,赵陵承右手撑在梳妆台桌面上,边吻她还边嫌弃:“你怎的这么矮?孤还要低头、梗着脖子弯着腰,好难受,好别扭。”
池镜搁他腰上猛地掐了一把:“这你都能怪我咯?能来来,不来算了。”
“怎么不能?太子妃,你在轻视孤吗?”赵陵承骤然发力使劲,就独臂把池镜给捞起来,腾空抱住、跟他上身齐平,另一只手去忙着解他自己的亵裤,“这样可就容易多了,太子妃、孤非要让你知道知道,你在这种事儿上挑衅孤,可是没什么好下场的。”
而池镜不得不承认,赵陵承狗归狗,又贩剑又自恋,但确确实实是条帅狗,身材跟样貌都挑不出来半点儿毛病,在跟她圆.房之前,还是个纯情小处男。
更何况赵陵承打从第一次之后,搁这种事儿上简直算进步飞速,让池镜尝过了便抵挡不住、欲罢不能。
池镜也曾想试过挣扎一下拒绝的,可他实在太会、还没等她浮上来就又沉下去了。
算了,像赵陵承这种级别的男人,她换个世界也不一定能碰得着,想那么多干什么?费脑子,闭着眼享受就行了,再说她与此同时,也让他快活够了。
池镜在赵陵承亲她亲得狂乱热切时,也每回都忍不住,抱住他轻飘飘地回吻,虽说她认为这只算全是技巧、没有感情。
池镜的上衫下裙和赵陵承丢掉的舞衣整个堆在一起,伴随丝丝缕缕穿透进来的凉风勾缠、贴合,再在将要分开时,又忽而猛地给碰撞在一块。
深秋初冬时的寒气浓重,一条长蛇蛰伏在蓊郁茂盛的草地里,开始慢吞吞地蓄势瞄准,企图爬向山谷之中。两侧沼泽遍布、地面潮湿、褶皱丛生,还伴有莺啼花露,蛇行渐而深入,曲径通幽。
池镜整个人仿佛深陷在温泉水潭里,被漩涡裹挟席卷得来回起起伏伏,颠簸不定,暖流从头到脚地淋下去,碎发湿透后、紧紧贴伏在她的额角上,让她被热气熏得呼吸紊乱,指甲掐进赵陵承的肩头,红唇翕动地喊他道:“赵、赵陵承,行……行了,可以了,你快……”
“出……”
赵陵承并没听她的话,只抚了抚池镜搭在他腰际两侧的腿,脸上的表情恣意而快慰,犹带着一丝欣赏般正观摩铜镜里池镜的半身、他自己的头和脸,契合得竟那般天衣无缝。
赵陵承每回作为占据主动的一方,他并不跟池镜似的只顾闭着眼享受,而是饶有兴趣地借助旁边明灭的光,把两个人、尤其是池镜身上的每一点,甚至贴合处都清清楚楚地凝望过。
但因为有铜镜在面前,这还是他头一回能亲眼目睹自己脸上的细微变动,往池镜里又去了去,才问她说:“镜镜,你要不要……试试?自己也来好好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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