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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哪句话句话起了作用,他放开了钳住余佘的胳膊,然后急不可耐地搂过余佘递给他的大冰块。
余佘:……所以总搂着他就是单纯拿他降温是吧!
抽了一下他大腿,余佘从秋千上直接绕到他身后,确定木梳磨得光滑后,轻轻地放在赢的黑色长发上,一下一下地梳着。
赢舒服地眯起了眼,享受着雌性的服侍,顺毛真的好舒服。
将赢的长发理顺,余佘突发奇想,这么热,不如给他把头发扎起来,寻过编吊床剩的藤条,切了一小节,又削得细了一点,给赢的头发梳了个高马尾,拿小节藤条仔细地扎紧。
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看梳起头发的赢是什么样子的。
绕到他的面前,余佘怔愣地看着闭眼睛靠在秋千吊绳旁熟睡的赢,当时丘比特好像又对他来了几箭,甚至他感觉自己就是草船借箭的那条船,直接扎得他浑身都是眼。
没有遮挡后赢的整张脸更显得棱角分明,骨相深邃,尤其脑后束起的长发,好似从古代走出来的翩翩少年郎,就连以前看过的古装剧里的男明星,也不及赢半分好颜色。
不知他睁开眼又会是什么模样,余佘忍不住上前抚上那双闭起来温和的鹰眼。
眼睛主人好似听见了他的祈愿,那人下一秒掀开眼皮,一双带着金圈的瞳孔,仿佛射出两道利刃,十分有攻击性,发现是余佘后,眼中的警惕才慢慢褪去,逐渐只留下余佘呆滞的模样,又因此染上几分笑意。
那一刻余佘脑子里只剩下一句他背过的古诗:淡笑化融千处雪,明眸停驻万星光。
傻鹰真帅啊…余佘怔怔地想着。
然后那少年郎帅不过三秒,接着就像先天不足一样,揪着自己的马尾辫,翻来覆去地看。
余佘有种预感啊,要是他头发短点,拽不到前面,那他一定会跟狗追自己尾巴一样,原地转圈。
余佘无奈扶额,比起意气风发打马游街的少年,他更像丞相家的傻儿子。
不动的时候像个人,动的时候…像傻狗。
折腾会过了新鲜劲,他就缠着余佘,让他教他怎么用,要给余佘也绑一个。
余佘顶不住他软磨硬泡,给他展示了一下,自以为学会的赢兴冲冲地给余佘梳头,手上没轻没重,给余佘脑瓜皮扯得生疼,头发也断了好几根。
余佘刚想张嘴骂他,就看到他捏着木梳,一双亮晶晶的“狗眼”盯着他看,满脸都写着“可怜巴巴”,这副“我知道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样子,余佘哪还下得去嘴,只能忍着疼让他霍霍自己的头发。
他笨手笨脚地捣鼓了半晌,也只是弄了个软塌塌的歪辫。
余佘看他那垂头丧气的样子,有几分不忍,刚想出口安慰几句,就见他又跟打了鸡血似的,一脸兴奋:“佘,我要每天给你…梳…额…梳头,多…多练习,就能跟你给我扎的一样好!”
……余佘又能怎么样呢,他只能想想吃什么生发了。
人骨子里的传统,有了房子就好像有了根,定下来后他才想起上次见到的米,想着明天收点,但是没有锅煮啊,拿什么当锅呢。
他躺在吊床上甩着尾巴,开始琢磨烧瓷,这个怕是一时半会不能成功,前几天忙起来没感觉,现在安逸下来好想来一碗米饭。
没有碗啊…
余佘拄着下巴看赢在下面烤肉,脑后他扎的马尾随着他的动作摆动,他越来越熟练了,剥掉皮毛,将肉从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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