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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很结实的藤条,他多揪了几根,编了个简单的吊床。
木屋矗立在院子后方,简易的二层小楼,木质的楼梯贴着房子的一边盘旋而上,直通更高的树枝,是余佘留下来晚上赏星星用的,虽然可能用不上,他一般都直接抓着赢上去。
屋内靠墙的一侧放着一张很大的木床,上面铺着不知是什么动物的皮,夏天很热,可余佘又不想直接睡木头,他跟赢抱怨了几句,赢就不知道从哪给他弄来了没毛的动物皮,晾晒过后,余佘给它们裁剪了一下,当床单用了,剩下不少余佘也裁剪好,打算天凉了拿来当薄被。
余佘还打了个衣柜,房子建完后,下一步的打算就是做衣服,屋子里也有个桌子,但这个多了几个抽屉,桌子一旁是余佘做的木质沙发。
他在木板上留了几扇可活动的小块,当作窗子用。屋子里也有一个楼梯通向二楼,等冬天冷了,就可以去楼上睡。
余佘看着眼前的建筑,难以言喻的成就感油然而生,这是他一根木头一根木头亲手搭出来的。
另一棵树他不打算建房子了,以前想建两个是为了和赢分开住,可他俩现在黏糊得也分不开,不需要另一个,不过过一阵,可以建个仓库,装一些入冬的储备粮。
偶尔有几只小鸟飞过来,在他们附近的树上安家,赢说都是上次给他送花的那些,可能觉得赢能庇护他们吧。
完工后余佘拉着赢洗了个澡,干干净净地住进他们的家。
赢好奇地坐在秋千上,秋千晃了两下,吓得他一抖,警惕地从上面跳下来,等秋千不动了,他又有些跟它赌气似地坐上去,反复了几次,才明白没什么危险,自己坐在上面摇得高兴。
雌性真厉害啊,他们的巢筑得真好看,还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突然一滴水从上面落下滴在他的头上,是余佘还没干的头发,他抬首看着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尾巴,玩心大起,一把抓住,用力给上面的余佘扯了下来。
余佘本来盘在挂着秋千的树枝上,手里拿着冰刀刻木梳,刻得好好的,就被一只热手攥住了尾巴,他还来不及斥责就被拽了下了,惊呼还没叫出口,就落到了一个滚烫的怀抱。
他头发还滴着水,赢也不嫌弃,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搂着他冰凉的躯体,看着他刻木梳。
“这个是做什么的。”
雌性总能弄出一些他没见过的东西,把木头削成一条一条能干什么。
余佘只感觉热得不行,但现在他已经懒得挣扎了,又挣不脱,索性在他怀里拱了个舒服的位置,默默地弄出几坨冰降降暑。
“等我做完你就知道了。”
他敷衍着回答。
赢也听不出来,反而叮嘱他:“要刻上我。”
余佘一阵无语,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在结尾时用冰尖勾勒了一个鹰的简笔画。
等他弄完后,头发早就干了,余佘拍了拍赢的手,示意他放开。
也不知赢是真的不懂他的意思,还是在那装不懂,总之他是一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
余佘等了一会见他没反应,又拍了拍:“我要下来。”
好!还是一动不动,纯纯装傻。
余佘磨了磨后槽牙忍无可忍:“给,你抱着这个冰块,不是想看我刻的东西怎么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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