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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明。”
齐筝母子三人:“……”
再文雅的名字,也不能给脑子加成智慧。
施太后费心给兄妹三人起了名字,叫起来一定很失望吧?
两个少年一个十五,一个十三,在场辈分最低,不好无礼插言,只能看母亲。
齐筝作为施太后亲自做媒,一拖上下三代人,为施家中和了智力的大功臣,保持理智,撑起一个当家夫人应有的端庄笑容,温声道:“父亲、母亲,这恐怕不妥……”
施家其他人全都看向她,纵是不服,也等着她先说。
这也是施家的好处。
所以即便施家白占着个皇亲国戚的大馅饼,只挂个闲差,没什么出息,累及夫人诰命品级也不高,齐筝却没什么怨言。
毕竟内里过得好不好,只有自个儿知道。
齐筝耐心道:“父亲、母亲,且不说二娘的意愿如何,施、陆两家都不是小门小户,这归宗一事,最好还是两家商议,平和解决,万不能儿戏。”
“谁跟他们平和解决!”施老夫人一副要干架的气势,“就凭他们家当初干的事儿,我带女儿回来,谁也拦不了!”
齐筝无视大姑子的点头赞同,又眼神警告丈夫之后,才道:“母亲,当初那妾室和庶子的事儿闹出来,咱们没能把二娘带回来,又给了决议,现下便不能再拿从前的事儿说了。”
她赶在施老夫人反驳之前,提醒道:“咱们可是太后的娘家,这些年本就没能给太后她老人家什么帮扶,总不能尽惹麻烦。若是闹得太难堪,有损太后颜面,陛下万一对施家不满呢……”
那年事出的时候,施老夫人就听儿媳妇掰扯过这些道理,如今再听,忍不住红了眼眶,“她怎么就猪油蒙了心,听信了那陆仁的话,要死要活非要留在陆家……”
“我若是知道她会做傻事,当初便将她锁在家里了……”
齐筝却觉得,以二娘那时教陆家拿捏住的性子,锁了也管不了,兴许还要出事的。
“母亲,二娘这次回来,瞧着气色颇好,人也明媚多了,不如咱们从长计议。”
说完,她就派人去请来宋婆子,询问她施晚意的打算。
只要施晚意过得好好的,宋婆子全随着她,便没对施家人说旁的,只道:“二娘子说她想开了,再不会为难自个儿,这半年来都是快活着过得。”
这些施羽能从旁佐证,在一旁点头。
然而施老夫人爱女之心,封锁极强,就信自己脑袋里想得,抽抽噎噎地说:“我的二娘是多单纯的孩子啊,定是不得已,才走到这一步……”
宋婆子习以为常,很是淡定地转向齐筝,“夫人,二娘子确实想开了,您不必担忧,她如今心里有成算。”
齐筝虽然持怀疑态度,不过出于对宋婆子的尊敬,颔首表示她晓得了。
随后,宋婆子告退,半句没问施晚意怎么样,毫无负担地去找老相识们叙旧。
齐筝吩咐不许派人去陆家搬嫁妆,便放任施老夫人他们不管,打算去处理府务,顺便安排晚膳。
施春浓叫住她,“大嫂。”
熟悉的预感袭向齐筝。
果然,下一刻,施春浓已经开口:“大嫂,我想和离。””
齐筝:“……”
施春浓统共成婚七年,回娘家约莫一千二百多次,这是她第一千二百多次提出想和离。
齐筝直接了当地驳回:“不行。”
施春浓也习以为常,语气跟晨昏定省似的,道:“那我下次再问。”
齐筝:“……”
她收回前言,施家也没那么好,大姑子糟心极了。
另一处,施晚意非自愿独自待在闺房里两刻钟,碟子里的精致的零食便一扫而空,没得吃,待不住,只能起身在屋子里打转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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