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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还一起出去吃饭,怎么那么像是约会呢。
但直到他穿好衣服在等电梯时,都没等到柏时言的回答。
只在上车后他才说:“查房时有一位病人突发癫痫,抢救花了一些时间。”
“哦。”谷泽咽了口口水,觉得嘴里干巴巴的,“那过程还顺利吧。”
他不太敢多问。
他记得从前交往时,柏时言说过他的专业病种复杂,多数手术难度高,常常安慰,偶尔治愈。
“还好。”柏时言轻描淡写地说,之后开车带他去附近一家商场吃午餐。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高峰时段,人不算多,到的时候除了几个非常热门的餐厅外都不用排队,柏时言问他想吃什么。
他大胆地说:“我想吃火锅。”
随后很挫地补充:“我吃清汤锅,真的清汤锅,不煮辣的,不吃不该吃的。”
柏时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说话。
他越来越心虚,干脆闭上眼睛说:“你决定好了,反正从前无论我决定了什么,最后都是你决定的。”
商场里的声音很嘈杂,身边人来人往,他耳朵里嗡嗡时,却听到了一声极轻的叹息,轻到他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去吃潮汕火锅吧。”
柏时言最后这么说。
他们坐在潮汕牛肉火锅店里,他在看菜单时,柏时言忽然说:“你现在禁油腻,禁辛辣,少吃-精致的碳水,肉食也要控制,川蜀的火锅不能碰。”
“哦。”
于是他想点的脑花,牛腩炒饭被否了,烧烤也不行,最后就留下了一些牛肉丸,雪花牛肉,青菜,藕片,山药什么的,在他据理力争下留了几个蛋饺,一点点蔬菜面。
点个菜跟打个仗一样,不停地讨价还价,心累。
火锅上菜很快,清汤锅,没什么蘸料,基本就是跟吃水煮菜很像了,可能区别是这个锅底会有味道点。
他在煮牛丸时忽然听到柏时言说:“昨天做了一个开颅手术,开颅时脑花和你刚才想点的脑花有些像。”
尤其是柏时言说完,还轻描淡写地继续说:“每个人脑子里都有和你想吃的脑花很像的东西。”
谷泽:“……”
忽然想吐,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眼前的火锅不香了。
“你能不能不要总在吃饭时说这些大煞风景的话。”
他说完自己都愣了,这是他从前经常对柏时言说的话。
学医的人都见多识广,说起自己专业上的事情来头头是道,有次他们出去吃饭,柏时言在一本正经地给他科普粪-便的形成,还说这会反映一个人的健康状态,对于无法说话的婴幼儿,只能通过观察粪便来判断其健康状态,还打算告诉他什么颜色什么形状代表什么。
天知道那是他们在等餐要吃饭的时候,他忍无可忍地阻止了对方的科普,并且让对方少在吃饭时说这种话。
但柏时言却不以为然,“你需要科学地面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很多都是小毛病,不严重,只需要正确对待就可以解决。”
谷泽却觉得在柏时言眼中,除死无大事。
很多原本在记忆角落里落灰的事情,一点点被他翻出来。
原来他都还记得。
柏时言对着煮熟翻滚的汤锅看了片刻,问:“还想吃脑花么?”
“……托你的福,不想了。”
谷泽说着,一股脑将牛肉丸都倒进去煮了。
肉丸很快煮好,他想夹上来,却发现这个肉丸打得很好,圆润筋道,他那点用筷子的技巧满足不了这个肉丸。
他立刻请服务生帮忙拿漏勺,说完话回神后忽然发现柏时言正一筷子一个,精准地把牛肉丸都夹走了。
谷泽忍无可忍:“你都夹走了,我吃什么?!”
这是他点的,想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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