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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懂得节制。”
谷泽的脸红得快冒烟了,而柏时言有些惊讶,又有些困惑。
雷教授关门离开,柏时言皱眉问:“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谷泽:“那个什么,这位雷教授说他从前见过我,还问我为什么来这,我就说我做了个痔-疮手术,你帮我换药。”
柏时言抿紧嘴唇,并不接受谷泽的不说重点,“他为什么说最后一句话?”
“可能也许大概是……”谷泽硬着头皮解释,“他误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以为那个痔-疮是,是我们玩,弄出来的……”
柏时言彻底皱紧了眉头。
谷泽立刻说:“我刚才想解释的,想说我们都分手很久,但你打断了我的话。”
柏时言沉默片刻,忽然嗤笑一声,“既然现在都被人误会,还不如当初玩得大点,也就不用白受这个冤枉。”
谷泽立马不乐意了,“你是觉得你玩得还不够厉害?你知道我有多少次第二天爬不起来吗?!”
“不厉害。”柏时言淡淡道:“真厉害的话你早就进医院了。”
谷泽:“……”
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毕竟他住院时隔壁床就是因为玩太嗨了进来的。
但等等,是不是有哪里不对,柏时言没把他做进医院不是对方应该有的底线吗。
难道柏时言当时还想把他做进医院?!
这个渣男!
谷泽愤怒地看着柏时言,想为自己讨回公道。
但柏时言一个眼神让他躺在床上时,他忽然怂了,老老实实躺在床上。
他心说他这是识大体,不扭扭捏捏耽误对方治病救人的工作,才不是害怕了,他就是懒得跟柏时言计较。
他绝对不是怕了柏时言!
从前交往的时候都没怕,现在分手了怕什么呀。
但内心一个很小的声音却在说,现在你屁-股在对方手上,而他显然指挥不动自己的屁-股。
谷泽:“……”
他安静地等柏时言换药,对方换药的手法很熟练,常常他还没感觉多少,就已经结束了。
他趴在床上,听到偶尔的金属碰撞声。
“雷教授之前出差S市,为几位比较特殊的病人需要进行会诊,原计划出差两周,这周末回来,但他今天提前回来了。”
谷泽脑子转动了片刻,才意识到柏时言是在跟他解释雷教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哦。”
“医院地方紧张,医生多共用一个办公室,我和雷教授共用一个。”
谷泽表示:“知道了。”
他想说不用解释那么多,但有鉴于屁-股在对方手上,还是自觉地不多嘴。
柏时言很快换好药,告诉他:“我还有手术要做,今天回去晚。”
“……哦。”
其实这件事情也不用告诉他的。
谷泽继续说:“那我先走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他已经不提什么骑车或者走路了,现在的他不配,只能奢侈点了。
“确定自己可以。”
谷泽:“……当然可以,我又不是什么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柏时言似乎表情复杂地看了他几秒,最后只说:“晚饭会给你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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