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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能使出来的力道,实在是不比一个开了荤牲畜,对方凑在他脖颈里吮咬的力道,就像一群附骨之蛆,在不断瓦解着他浑身上下所有的防线。
他被撩软了身子,撩酥了骨头,浑身下上所有被闻濯盖上印记的地方,都在叫嚣着要他尽情厮磨。
身后被涂了药的地方,也一阵抽搐,恨不得就如昨晚一般,撑着桅杆在风浪里,迎来一场暴雨冲刷洗礼。
“闻旻…”他慌乱喊着闻濯的字,却将欲拒还迎的气氛维持恰到好处。
闻濯的腰带识趣无比,不过须臾间便散的彻底,他扣着沈宓的后腰将他拖到身上,单薄到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布料,成为了他们紧热相贴的一道情趣。
沈宓夹起了双膝还在试图抗议,正好给了闻濯趁机拉住他脚踝的空隙。
整个人被猛地翻过身,后背被拉近身后结实的胸膛里,他还来不及惊呼,便被闻濯捂住嘴唇,带进了一轮乘风破浪的予取予求里。
沈宓脊椎的骨头被对方一次又一次掀起的浪,打的愈来愈痛,他想躲,却无处可躲。
身后滚热的气息,无时不刻落在他身上戳上专属的勋章,腰背上的咬痕就如同是历经风雨过的证明。
他想争议出声,想反抗,可身后的人一边铆足了劲,一边淡淡地讲:“濂渊就在房顶上。”
沈宓无声地宣告投降。
他如没有骨头的鱼一样,在浪中被拆卸重组,被折叠起四肢,被欺压的摇曳颤抖,接着在作孽的人怀里,掉出了一串接一串的金珠子。
闻濯说到做到。
掉多少,便给他舔干净多少。
于是将他翻到身下,俯下首一点一点给他舔干净。
手心握着他的脚踝,被他眼尾的红刺激的发疯,绷直了心下躁动,霎时间“急湍甚箭,猛浪若奔”,奋力耕耘一阵,被印象中只有自己才能这么对待沈宓的想法,给全然消磨没了心神。
呼吸交错间,便听好鸟相鸣,嘤嘤成韵。
他不管沈宓濒临崩溃的鸣韵,俯身紧紧搂住他的背,孤注一掷地与他缠吻,非要以泉水激石,听泠泠作响。
千转不穷,百叫无绝……
***
沈宓浑身的骨头都仿佛被他折腾碎了,整个人只有牙齿还有些力气。
他被闻濯抱在浴池里,摆着腿顺出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东西,压着面埋在他肩上,磨牙吮血般狠狠咬透了他的皮肉。
舌尖尝到源源不断的血腥,他又红了双眸,含着眼泪吻去那些鲜红的血迹。
他这幅样子,任谁看了都要浑身发热,更别说才从情欲里出来没多久的闻濯。
他飞快地咽了咽喉咙,舔干净沈宓眼角的晶莹,又用手指抬着他的下巴,凑上了他的唇。
洗干净手脚,沈宓又被他按着里里外外上了道药。
红着眼的抗议压根儿没用,他被翻略尽身躯上的所有尊严和体面,才认命地随了摄政王殿下的心意去。
“还套什么衣服?”沈宓哑着声说。
他是觉得穿起来也麻烦,反正用过膳后,总归还是要睡上一个安稳觉的。
但显然闻濯会错了意思,系着他晚上绥带的手微微一顿,将他里衫拨开一道缝,正好可以让人窥见他腰腹连密密麻麻的红痕。
他伸手覆上去,挑着眉道:“我见不得。”
沈宓愣了愣,别开了脸,“真是混球。”
闻濯揉着他的后颈把他按到怀里,有些委屈道:“沈序宁,你各种样子我都爱惨了。”
沈宓只想说这招卖惨不管用,憋着气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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