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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娶你做小,让你名正言顺地入我帐中。”
沈宓长眉微蹙,“不好,我才不做你小,我宁愿与你夜夜幽会,缠绵榻上,直到黎明枕衾冰凉——哎等等!”
他话还未落地,闻濯便忽然起身,一把将他揽在了怀里。
“等什么?”
沈宓此刻有些看不懂他,疑惑地冲他歪了歪头。
“不是要与我夜夜幽会,缠绵榻上、直到黎明么?那便证明一下自己的真心和诚意。”
沈宓:“?”
入了戏的摄政王将他带到浴池里,不仅满足了方才他一直申述的请求,还顺带帮他证明了自己祸从口出的真心和诚意。
再从水中出来,沈宓确实连喊疼的力气也没有了,窝在温热的胸膛里,浑身软的像是打碎了骨头在水里苟延残喘的鱼,只剩下一根被屡次冲撞的脊柱,孤立无援地躺在他残存的知觉中,时不时地硌着他神经里慢慢复苏的痛觉。
值得庆幸只有,当夜被衾温热,梦乡安稳,枕边有梦中人。
***
作者有话说:
闻濯:那些话本子,下次可以多买点~
(话本子就是一个糖的伏笔,跟别的没关系。)
给点支持,多点爱!!!
第100章 世独一
早间闻濯去上朝,顺带呈交了沧澜书院和鸿运坊的结案公文。
这些事情忙活了半个月,就落得一个线索断了的结果,贞景帝并不满意,下朝后留闻濯去长乐殿私下谈了许久,最后给了他调使锦衣卫的命令,让他继续将此事追查下去。
回到王府,日色正高。
濂澈在正院里监督下人修剪着园子里的花枝,大老远望见他,便放下手中的家伙事儿过去行礼。
“世子呢?”闻濯张口便问。
濂澈回道:“还未醒。”
昨日沈宓累的不轻,两个人从白天闹到夜里,闻濯也没怎么收着折腾,清晨起身弄出来的动静,也没能将他吵醒,这会儿还睡着也是意料之中。
“让厨房热些菜。”他吩咐说。
进了里院,濂渊正蹲在房顶上守着,一动不动跟个木头桩子一样惹眼。
闻濯无奈收回视线,推门进屋。
四边窗棂的光线,叫屋中间的屏风挡了大半,唯有榻上那块暗的十分适宜。
榻上的人睡相并不怎么端方,被衾里头的身子一丝不挂,横呈在榻沿露了半个肩膀出来。
上头布满了牙齿咬出来的斑驳痕迹,瞧着还有些可怜。
闻濯过去扯过被衾将他肩膀捂好,作乱的手又捏上了沈宓双颊。
听见他皱着眉头哼唧两声,便喜笑颜开地凑下了脑袋,掰着他的下巴亲了亲,“怎么还不起?”
沈宓懒得同他说话,为了躲开他的动作,连忙闭着双眸往被褥里缩。
才缩进去半张脸,就发觉方才还好好坐在榻沿上的人,直接从被边儿掀开一道缝钻了起来,柔滑冰冷的布料扫着沈宓光裸的身子,逼的他扭着身子好一阵躲闪。
闻濯存了心不教他逃,扣着他的后腰把他拽进了怀里,随即单手解着腰带,边将唇凑到了他脖颈里。
沈宓本来还迷糊的意识陡然清明,双手抵着他的肩膀将他往一边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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