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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宓被他按的骨头发酥,咬着牙根不放才没从口中泻出来声音,又教他探到唇边,恶劣地伸指进去拨弄。
“别吟出声响,外头有人,”闻濯眯着眼睛瞧他一副醉生梦死样,放下手将唇凑上去,搅到他唇齿后的深处磋磨,像是在触碰一朵带露的花,随即就着手一齐探到袍子底下。
沈宓未曾押住喉咙间的放荡,任由声音勾魂地从齿缝探出,身下硌人的触感逐渐清晰,“回去再……”
他蹭着闻濯的衣服,竭力要往四面八方通坦处逃,又被他毫无留情地逮回来按住。
“都说了,我没别的擅长,只有在逮你这件事上,熟能生巧,”闻濯碰了碰他的唇,含去他紧促急切的呼吸,缠着他的柔软逗弄片刻,又拉开距离,“回去要做,但是眼下我也不想忍。”
沈宓被他炙热的呼吸烫的晕头转向,迷乱的同时还记得他方才点了菜,抵死顽抗道:“午膳…”
“放心,”闻濯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不会太久。”
沈宓再没了顽抗的由头,只能任他手握泥泞,如琢如磨地攻城略地,强硬的把自己肆无忌惮的念头硌进去。
细致如火浪滚遍全身地把他整个人碾进狂风骤雨里,让他像一只迷途的帆船,不断在跌宕起伏的波动中被巨浪刺透,热烈的水花浇灌。
底下风光有袍子的遮挡,半点不会教人窥去。
送菜的侍从进屋摆盘,他二人还是先前的姿势同坐在一张椅上,只是沈宓明显气息凌乱,埋着面抵在闻濯怀中,狠狠咬着他衣袍下的锁骨。
待闲人走干净,房门重新掩去一切声响,闻濯抵身将他抱起,一口咬在他白皙纤细的脖颈上,按着他的腰身重新让他跌进撕天裂地的浪里……
沈宓只觉得过去了良久,他间隙中好不容易喘了口气,眼角刺痛的感觉缓缓从皮表攀上来,融入他眸中,教他睁不开眼。
抬手去碰,还未干涸的泪迹一片冰凉。
***
两人用完午膳,已经是半个时辰过后。
沈宓眼尾红的撩人,十分娇气地坐在闻濯怀中,教他用温水沾湿的帕子拭着面,交欢后的余韵未散,他眸中含着晶莹的水光,时不时要闻濯停下手中动作,凑上唇来挨一挨他。
这顿饭吃的风里雨里,食不知味又“食髓知味”。
原本要谈的正事也被忘到了一边。
觉柳后来来过一趟,又被闻濯的不便之由拒之门外。
擦干净沈宓的手脚之后,他便抱着人下楼,于拢秀坊后街登上了王府的马车。
回到王府院子,沈宓已然小憩过一觉,进了屋瞧见床,就跟没睡过一样,生怕闻濯再折腾,澡也顾不得洗了,滚进被褥里便闭上了眼。
闻濯说到做到,说回来还没完,便不想放过他。
凑在榻边低声哄着:“不洗干净到时候又要腹痛,我抱你过去。”
沈宓雷打不动地翻了个身。
闻濯笑了笑,伸手替他解了腰带,就着被褥将他整个人抱起来,绕到了后院的浴池。
沈宓胳膊那几两肉压根儿敌不过他,被拽了踏进梦乡的被衾,浑身衣衫也剥了个干净,没入温水的当即,只是卯起劲儿来一觉睡个八百辈子。
奈何这条路上一直都有个拦路石。
被猝不及防地按入水中,他浑身的瞌睡彻底醒没了,挣扎着抬起头,罪魁祸首正冲着他发笑--
“闻旻,你真是个王八蛋!”
闻濯笑的好没脾气,“要我给你算算账么?”
沈宓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任他伸手把自己搂过去,指尖引出那些会教他腹痛的东西。
“你曾背着我去过多少次拢秀坊,便有多少笔我要跟你讨的债,即是王八蛋,那也用不着再讲什么道理--”他话音断在此处,继而猛然一把掀翻沈宓,将他抵在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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