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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堂的现状,使帝心敏感猜忌,因决策部署受到世家大臣控制,产生抵触,彻底偏向这些毫无根基的寒门士子。”
四周无人,他二人又是悄着私语,不知不觉间肩膀靠到了一起都未曾顾及。
沈宓本想起身,又教闻濯一把按了回去,“躲什么。”
沈宓抿了抿唇,懒得同他解释,瞥首看了看周遭。
中午走在街上的人并不多,隔壁那条卖馄饨大饼的食街,倒是坐满了歇脚的商客旅人。
他是在府中用过了些点心才出的门,但面前的大忙人连早膳都没顾得上吃,这会儿定然腹中饿得不好受,“换个地方说。”
闻濯好奇地冲他抖了两下睫毛,“要将我拐去哪儿?”
沈宓将自己的手指从他掌中抽回来,一脸冷漠道:“拐去青楼,发卖了。”
闻濯:“?”
……
作者有话说:
闻濯:真的不想上班,只要跟老婆贴贴。
注:“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出自《陋室铭》
第94章 尽春暄
两人去了拢秀坊。
谈起摄政王与此地的渊源,除了先前因为沈宓与钟自照密中会面、曾走马观花过一回,还有一次,是在贞景元年初调查草乌散走私一案时,下令缉拿的拢秀坊花魁歌妓觉柳。
不过那时候确实没有审问出什么,次日便将人放了出来,只草草见过一面,也并未在脑中留下什么印象。
只记得沈宓喜欢听她的曲,谈起她时还毫不避讳。
——
两人上了二楼包厢,还是之前沈宓常来的那间“春滟”号上房。
进屋送茶的侍女禀报,觉柳耽在其他事情走不开,要他二人稍等片刻。
沈宓并不在意她几时能来,点了几个楼里的招牌菜,便让她退了出去。
“来这里做什么?”闻濯问。
“自然是换个地方吃饭,还能做什么,”沈宓戏谑地看了他一眼,“真以为我要将你发卖?”
“啧!”闻濯咂舌,“回王府吃不行么?”
沈宓认真道:“这边近。”
“罢了,”闻濯妥协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沈宓无奈地笑了,调侃道:“怎么这么没骨气啊,殿下。”
闻濯见他面上笑意,浪的心里直发痒,伸手将他腰身圈住,一把将他整人抱到自个儿腿上,撩开了他今日月白锦的袍子下摆。
“我怀中有天下最硬的风骨,爱不释手,至于能不能耳熏目染,那是你的造化。”
沈宓勾住他后颈,覆在他怀中缓气,缓缓道:“怎么就是我的造化了?”
闻濯低眸同他交吻,须臾后抵上他的鼻尖:“这骨气要水乳交融才能沾染一二,要我从里到外都能高风亮节,那得你多加赐教。”
他伸手抚到沈宓光滑的背,摸到上头根根分明的骨头,用力按了按,“近来的宴会和公务繁杂,太耽搁我同你请教这些私下才能讲的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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