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1 / 2)
招财进宝的吉祥物。”
“你当我是招财童子啊?”
“哪能啊。”向然说,“我当你是英勇善战的关二爷。”
田序嗔道:“这不都一样嘛……”
武财神关公,小商小贩最尊敬的神灵,拜他不光是为了镇店,更是希望二爷能保佑他们财源广进。
关二爷真的灵验的话,田序也想认真拜一拜,只求二爷保佑他别每一次都把筹码输光才好。
家里人并没有放弃给田序介绍对象这件事情。
田文静不知打哪儿得到的消息,说旁边某某村有个三十岁出头的老闺女,除了个子矮一些,没别的毛病。田序置若罔闻,不仅是因为对相亲不感兴趣,更是因为他印象中这个“某某村”是马明辉的户籍所在地。
原先不爱管教田序的田福荣,这次也跟着妻女一起着急,大概是因为年纪大了,又实在闲得没事做,才拿留在家里的田序来解气。
老爷子不像家里的娘儿们那般温柔,还顾忌成年孙儿的面子,发起狠来,他直接用畜生作比来教训田序:“狗到时候了都知道出去配对儿,你怎么就是不着急?非要等到老了、不顶用了,才肯去找媳妇儿嘛?都支棱不起来了,谁还跟你啊!”
田福荣走到哪儿都拄着“凶器”,血压还不稳定,田序不敢跟老爷子犟嘴,但狗这件事情他是真的不服气:家里的母狗根本没有配上种,不然这会儿早就发奶准备下崽了。这就意味着到时候了着急也没用,那么高的受精率,都没能让狗怀上孕,人海茫茫,田序怎么可能轻易就游到属于他的卵细胞身旁?
他不着急,也是因为他对性的需求太低,从小便有这个毛病。回家两个月以来,他更是一回枪都没打过。有时候田序也怀疑,是不是自己那里早就不顶用了。可是与人亲近的时候,它又能很好地完成使命。
田序不敢顶嘴,也不敢同田福荣说笑,诸如“姥爷,我那儿还能支棱起来呢,您不用担心”这种话,他自己都觉得太没正行,压根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得不到回应,田福荣也觉得没劲,可是又不愿放弃说教,只得气恼地发着牢骚:“我们那时候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什么’自由恋爱‘的道理。你们现在倒是自由了,自由得三十多岁了还没个一儿半女——我看你们是要自由到断子绝孙了才满意。”
子孙对于田序而言就是和委屈一样多余的东西。他不憧憬婚姻,也不向往家庭,冷了就找人抱一抱,暖和过来了继续独自安好。他不敢对家里人说这样的混账话,因为不想让长辈们伤心,更不希望落人口实,害老家儿被他人嚼舌根:含辛茹苦十数年,最后竟然养出了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东西。
白天越来越短,日子也过得越来越快。
田序的生活在心平气和与焦头烂额之间摇摆不定,除了家人对他婚恋问题的念叨,大抵过得还算舒心。
向然在田家是偶尔便会被提及的人物。对他的讨论主要分两种,一种是赞扬,说这孩子有多仁义;一种是同情,说这孩子从小没了妈,人到中年又赶上一个瘫了的爸,实在不容易。
田序不会参与讨论,一是因为他是小辈,不应该在长辈面前胡言乱语;二是因为向然是他的朋友,他不想背后说朋友的闲话。
因此,在家里听到向然的名字,田序都不会做出太大的反应,就跟听到老妈和姥姥讨论晚饭做什么一样,不过是稀松平常的话题。
除非长辈主动同他搭话:“乐乐,你不是跟然然关系挺好的吗?”
田序将头转向田文静,不解她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怎么了?”
田文静说:“他爸住院了,你不去看看吗?”
田序听得目瞪口呆:“向叔住院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