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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杜山阑发这么大火,方明殊不是人!
“我不小心把手机忘在里面了,我不知道他会这么做……”
“那你也不知道,他是图的什么心思,才约你出来吃饭?”
时涵张着双眼,哑口无言。
杜山阑抬了手,捏住他的下巴,用力抬起,“你那么聪明,聪明到联合席茵苒来骗我,不会连这点事情都看不出来吧?”
时涵颤抖眼眸,说不出话。
他继续:“怎么不说话了?时涵,我对你怎样,你心里清楚,我从来没有让人这么接近过我,你看看你做了些什么,你和我平生最痛恨的人站到一起,你背着我和那种上不得台面的男人约会吃饭,我当时是不是不该心软,直接把你丢在门口走掉,这样我们什么都不会有!”
他说的是最最开始,小时候的第一面。
时涵浑身一颤,眼里猛地泛起泪光,“哥哥,我不是要联合她对你做什么,她是你的妈妈,如果说服她主动把资产让出来,你们说不定可以和好,我只是想让你们和好而已……”
“狼子野心的女人你也敢送到我身边来,林玦没有告诉你吗?所有和席茵苒站在一起的人,都是我的仇人!”
漆黑的冷风刮过来,时涵被他狠狠推开。
他招手叫来司机,“把他送回去,告诉杨笠,暂停他的工作,免得又被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人哄去吃饭!”
时涵不可置信地张嘴,“哥哥……”
杜山阑转身离去,背影在夜光里化成剪影,坚决又无情。
作者有话说:
还是那句话,别熬夜等!我这边有时候真的没办法
第74章 这次没有抱他
杜山阑一语不发地走回楼上,路过走廊的窗边,视线往外倾斜,时涵站在车门边没有动过,脑袋垂向地面,汽车尾灯照亮小半张侧脸。
他看到时涵抬起手背,飞快地抹了抹眼角,转身坐进车里。
车子在他注视下缓缓开走。
他很生气,又不止生气,怒火是冲破地壳的炙热熔岩,深压地底多年的阴暗面全部喷发,弥漫之处生灵涂炭,滚滚浓烟蒙蔽理智,他是破坏性极强的武器,一旦失去控制,谁也拉不住他,控制的阀门只掌握在他自己手里。
曾经有人可以压住他,那个人是他父亲,如今不在世了。
服务生为他打开包间门,里头菜已经上齐了,祁慈英等了有些时候,见他进来,放下手中茶盏,“出什么事了?出去这么久。”
杜山阑沉着脸落座,说了句没什么。
祁慈英抿笑摇头,口中万般无奈,“快来吃饭吧,都要放凉了。”
杜山阑并无胃口,出于习惯,出于涵养,有条不紊地陪祁慈英饮酒——祁老爷子不抽烟,也不喜烟味,但对酒可是情有独钟,饭桌上不来两杯心痒得难受,七八杯酒下肚,老爷子红光满面,话匣子彻底打开:
“山阑啊,听说你把茵苒赶回去了,是有这么回事吧?”
杜山阑拿着筷子给他夹菜,听到这话,手上微不可见地顿了顿,“您怎么突然关心起她了?”
祁慈英冲他摆手,示意吃不下了,身子往前倾了倾,苦口婆心地道:“你们家的事儿,轮不到我这个外人说什么,可是自从瀚约走后,好好一个家闹成现在这样,你是当家的,考虑事情不能只凭自己心情,你说你,连自己亲生母亲都赶走,家里其他人看了心不心寒?”
杜山阑将那筷子夹的菜搁到自己碗里,却没有吃,“家里叔伯赞同我的做法,没有提出什么异议。”因为利益一致。
祁慈英不断摇头,“不是,你没听懂叔的意思,家和万事兴,你要掌家,得先明白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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