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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能再见到你吗。”
钟年看了我一样,神情似乎温和了一些。
“谢谢。也许不太可能了。”他说。
我有点失望,还是腼腆地微笑,脸上两个小小的酒窝。
第四章 知更鸟。
21.
二零四零年三月二十日,晴。
今天的字条只有三个字。
别出门。
钟年
我常常沉浸在过去的喧嚣色彩中,回忆我们的曾经。
过去确切和现在的灰暗不同,又或许是我的回忆剪去了不必要的枝节,让它永远洋溢着甜蜜和雀跃。
以前的记忆模糊得越来越快,我必须尽可能多地写下来,以免遗忘。
22.
命运就是很奇妙,雪山一别我们都只对彼此有一个基本印象,谁会知道我们后来竟会成为一对爱侣。
再见面的机会来得很快。
我刚完成一篇关于春夏季气候异常对欧亚鸲活动范围的影响的论文,就已经深夜了。
研究所里灯光已悉数熄灭,只剩下安全通道微小的绿光以及紫外线的紫光明灭不定。
我走出门,寂静的回廊响起我的脚步声。
我如往常一般转入标本室向我的朋友们告别,本应空无一人的标本室里面却有一个黑影。
他仰头看柜架上密密麻麻的标本瓶。
“好看吗。”我关上门,站在他身边,和他一起看那些漂亮的鸟。
“活着的时候应该更好看。”钟年说。他转过头,眼睛看着我,扫了一眼我胸前的铭牌。
“我却更喜欢永恒的美丽。”我说。
我抱着胸,斜斜的靠在一旁,看着他半张脸隐入黑暗,阴影爬到鼻梁上浅浅的刀痕。
“真巧,我们又遇见了。”我笑盈盈地说。
23.
“季教授。”
“新来的那个叫钟年的,让他当我助手。”我在玻璃窗后,看着他正在安装一台科研设备,时不时转头和其他人交谈。眉眼之间虽有疲惫,那双眼睛熠熠生辉,似乎已经从之前的事件中走出来了。这个人身上永远有旺盛的生命力。
“好。”
24.
“季教授和钟哥好有默契啊。”
我和钟年一起到野外记录鸟类生存状况。每次我刚踩上枝桠,前方就会伸过来一只手把我稳稳地拉住。在条件恶劣的情况下,钟年会拦腰抱着我,让我撑在他的肩膀上采集信息,以免惊动警觉的幼鸟。我们甚至不需要言语交流,便可明白对方的想法。
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我会用手指卷着他的衣角。在他看向我的时候,腼腆地朝他一笑。
再后来,我们会躲开其他人到山洞里接吻。他咬着我的嘴唇,然后我用舌尖缠绕他的牙齿,轻轻地往他鼻子吹气。我们像两股草绳一样紧紧地缠绕彼此,疯狂地榨取彼此的汁液,什么也不做,只是接吻。
阴暗潮湿的山洞总是能最大限度地脱去一个人的羞耻外衣,让他变得赤裸而真诚。虽然我一直不觉得我有羞耻心这个东西,但是钟年有这种可笑的负担。他甚至拒绝了我说在这里来一发的请求,而拒绝我的理由仅仅是弄脏衣服不好解释。
但是当我的牙齿贴着他的裤裆,唇舌描摹出阴/茎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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